第267章 全球通緝令【五千字】-《靳少,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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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錦繡不想讓穆良緣擔(dān)心,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憂郁。
但靳寒舟的話,到底還是如針扎一般,扎在了程錦繡的心里。
有些錯事,你做了,便再也彌補不了。
靳寒舟的痛,是程錦繡說再多句對不起,做太多事后彌補,也撫不平的。
所以說,人啊,不能輕易做錯事情,不然往年回首,痛心疾首,悔不當(dāng)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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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在穆良緣這里待到了天色一片昏黑,酒醒了,才回去。
臨走前,記起自己跟程錦繡說的話,靳寒舟終究還是心軟地跟程錦繡說了句,“我那是醉酒之言,你別放心里。”
靳寒舟說罷,便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程錦繡在靳寒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喊住了他,“寒舟。”
靳寒舟回頭。
程錦繡問他,“你之前說的我哥哥,是怎么一回事?”
靳寒舟默了默,而后如實告訴了程錦繡,有關(guān)于程家的故事。
聽完靳寒舟的話,程錦繡整個人都沉默住了。
良久,程錦繡肩頭止不住地顫抖,她捂著嘴,淚光閃爍地看著靳寒舟,心里自責(zé)得不行,“你說得對,都是我的錯。”
如果她沒有逃婚。
如果她沒有堅持要回來找靳風(fēng)。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是她釀下的惡果,卻讓她的兒子,來承擔(dān)了一切。
程錦繡哭得不能自已。
她望著靳寒舟,自責(zé)得幾乎肝腸寸斷,她恨不得時光可以倒流,這樣她就可以避免一切的悲劇發(fā)生了,
“對不起,是媽對不起你。”
靳寒舟眸光淡淡地睨著程女士,“別哭了,別傷了我弟弟妹妹。”
之前兩人在廚房里的話,靳寒舟都聽到了。
原本正哭著的程錦繡被靳寒舟忽如其來的話給弄怔了,她眼角還掛著淚痕,目光錯愕地看著靳寒舟,“你聽到了?”
“嗯。”
看著靳寒舟看不出喜怒哀樂的臉龐,程錦繡忽然變得很是無措,她下意識解釋說,“我……沒想瞞著你,我是想——”
靳寒舟溫聲打斷程錦繡的話,“我很開心。”
程錦繡再一次愣住。
她疑惑不解地看著靳寒舟,不懂他是真的開心,還是在故作開心。
雖然靳寒舟總是催生他們,但真的懷上后,程錦繡反而更加的慚愧,她沒能給予靳寒舟完整的母愛,如今卻要愛其他孩子,她覺得很是虧欠靳寒舟。
靳寒舟睨著程錦繡有點微凸的小腹,眼底透著一股旁人摸不透的幽光,“不出意外,他們應(yīng)該是龍鳳胎吧,就跟你和舅舅一樣。”
他話題跳躍的讓程錦繡應(yīng)接不暇,程錦繡呆呆地?fù)u了搖頭,“不清楚。”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靳寒舟忽地一笑,好似心情一下子開朗了不少,“好好養(yǎng)胎,不必把我之前的話放心上,我就是發(fā)個牢騷。”
“走了。”
靳寒舟跟程錦繡揮揮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程錦繡不明所以地目送靳寒舟離開,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都沒悟透靳寒舟為什么心情轉(zhuǎn)好的原因。
半晌,程錦繡扭頭問身旁的穆良緣,“你說他真的很開心嗎?”
穆良緣望著靳寒舟離去的方向,微微點頭,“嗯,他看上去,確實很開心。”就是開心的有點過頭了,總覺得,好像……
他等這一刻,很久了一般。
開心就好。
程錦繡其實挺擔(dān)心靳寒舟會口是心非,就是表面催著她二胎,真懷,他不一定會高興。
但現(xiàn)在看來,倒是她想多了,他似乎真的很想要個弟弟妹妹。
程錦繡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而后想起靳寒舟喝醉的事情,忍不住又問丈夫,“你說他跟簡一是不是鬧什么矛盾了,我要不要給簡一打個電話?”
“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咱們當(dāng)長輩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穆良緣不太贊同程錦繡的提議。
她和許簡一不算親近,貿(mào)然打聽兩人之間的事情,也許會給對方一種過界的感覺。
還是做個有邊界感的長輩會更討喜。
“好吧。”
站門口也有一會兒了,程錦繡有點腰酸,她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回去。
穆良緣關(guān)上門,也跟著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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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回去便開始找尋許簡一的下落。
從被交警送回家的布加迪的行車監(jiān)控儀記錄那看到許簡一是被顧西玨帶走的,靳寒舟直接就找上了顧西玨。
只是還沒等靳寒舟開口跟顧西玨要人,顧西玨就先掄拳朝他揍了上來。
靳寒舟沒想到顧西玨會動手,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被打了個正著。
他擰眉,剛要揮拳回?fù)纛櫸鳙k,卻聽他滿是激憤地斥罵他,
“她那樣一個堅強的人,被砍了那么多刀子都沒掉眼淚的人,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讓她哭得那么傷心!”
靳寒舟瞬間沒了回?fù)舻挠?
雖然行車記錄儀沒有記錄到許簡一當(dāng)時的模樣,但從她發(fā)出的那句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靳寒舟還是能聽得出她的崩潰。
看在顧西玨也是護著許簡一的份上,靳寒舟到底是沒計較他打自己的這一拳,“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讓她出來,我自己跟她說。”
“我讓她出來個屁啊!我都不知她人在哪!”顧西玨氣憤地說著。
“你不知道她人在哪?”靳寒舟蹙眉。
“怎么?你以為她在我這?”沒等靳寒舟回答,顧西玨就先陰陽怪氣了起來,“我倒是想她在我這,至少我不用擔(dān)心她渾渾噩噩,在外出什么事!”
靳寒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不禁有點慌,“她真的不在你這?”
“不在。”顧西玨煩躁地低吼,吼完,他還不忘暴躁地補充一句,“她要在我這,我能這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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