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永昌艱難的坐起身,蕭令月重新泡了止血藥,沾著布團(tuán)遞給他。 他的舌頭被咬得不輕,好在夜一阻攔及時,舌根沒有完全咬斷,也沒有傷到重要血管,雖然仍舊出血不止,但只要及時用藥止血,倒也不會危及性命。 就是說話含糊許多,勉強(qiáng)能聽清。 趙永昌嘴里塞著一團(tuán)藥布,神情陰冷無比的看著蕭令月:“你把話,說清楚!” 蕭令月直勾勾地看著他:“還要我說嗎?公羊謙的真實(shí)身份,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吧?” 聽到“公羊謙”這三個字。 趙永昌死死咬著嘴里的藥布,臉頰肌肉虬起,驀地抽搐了幾下。 蕭令月平靜地道:“你和他同為下屬,想必也接觸過,他這個人是什么脾性,你應(yīng)該也知道。而且公羊謙比你效力的時間更早,在七八年前,慕容曄最為信任重用他的那幾年,他幾乎包攬了慕容曄手下大半的瑣事和雜事。 換句話來說,當(dāng)年你那樁縱火案的卷宗,看似是慕容曄給你的,實(shí)際卻是公羊謙給你的?!? 趙永昌冷笑道:“公羊先生本就是,主子的下屬,有何區(qū)別?” 蕭令月一字一句道:“區(qū)別就是,你信任慕容曄,但你信不過公羊謙,你們應(yīng)該有過矛盾吧?所以慕容曄在把卷宗給你的時候,并沒有告訴你,這個卷宗是公羊謙找到的,對嗎?” “你”趙永昌語塞了下,“你怎么知道?” 蕭令月撇撇嘴:“這你就不用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