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時欽徹底慌了。 他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從未遇到如此棘手的事,而且他現在找不到他們,要溝通都只能通過律師。 而且這些人,腰桿子硬得很,一點都不畏懼他。 而眼下,他的人還沒查出他們背后的人是誰,梁時欽怒不可遏,每天都在公司發脾氣。 他給身在京市的梁軍打電話,希望他幫忙擺平,卻意料之外地被他數落了一番。 他愈發氣憤,只是他不知道,梁軍此刻的境遇,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市長郵箱收到了一封關于他的舉報信,實名的。 眼下他雖然還不知道信里具體的內容是什么,他也還是正常工作,只是從那天起,他就變得風聲鶴唳。 他這樣的境遇,自然是幫不了梁時欽的。 而梁時欽,對此一無所知,只是拼命想著,一定要把那些農民工身后的人給揪出來。 就在他焦頭爛額之時,他的手下給他出了個主意。 他讓他在這周日舉辦一個宴會,把海城的富商名流都喊來,在宴會上一個個觀察他們的異樣。 敢這樣與他作對的,面對他時想必會心虛,到時候他們只要抓出他的馬腳,就能順勢抓到人了。 梁時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于是馬上安排了下去。 等到周末那天,不知是不是巧合,所有人都比約定的時間來晚了些,他們一個個朝著梁時欽道歉,理由各異。 而厲司夜是最后一個才來的。 他沒有刻意收拾過,打扮十分家常,就像是剛從家里來的一樣。 梁時欽捧著酒杯朝他走過去,他也沒有接。 “抱歉,我夫人不喜我飲酒。” 梁時欽緊盯著他的表情,也許是晚上的燈光太過溫柔,他整個人看著竟比平時少了些棱角。 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他手舉著酒杯不放,眼中滿是試探。 “沒想到,堂堂厲總竟然是個妻管嚴啊。” 一個男人,尤其是身居高位多年的男人,一般都是極其在乎面子的,更不喜歡被人冠上“懼內”的名頭。 可是厲司夜卻一臉坦然,甚至當著眾人的面,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沒辦法,我夫人年紀小,不聽她的,她會鬧。” 明明是這么無奈的語氣,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他是在秀恩愛。 豪門圈子里標榜恩愛夫妻的并不少,但是像他這樣恨不得把“怕老婆”寫在臉上的,可實在是太過稀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