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旸廷也就沒有懷疑了。 但他走過來,又在她身上嗅了嗅,道:“沒有喝酒?” “別人喝了,我沒有喝。”白書道:“我酒量不行,怕醉了。”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感覺到他的唇很涼,再握了握她的手,也是涼的,不禁問:“外面冷嗎?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那同事說要送我回來,我以為他開的是轎車,后來才知道開的是摩托車。”白書若道。 韓旸廷就當笑話一樣聽了。 他揉著她的頭發(fā),寵溺地道:“怪不得頭發(fā)都被壓扁了,跟小狗一樣,那你還不去洗個熱水澡,別著涼了。” “恩,我馬上去。” …… 與此同時,凌風的車也停在了白書楠家樓下。 “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白書楠朝凌風笑了笑。 凌風開玩笑道:“不請我上去喝杯酒?” “改天吧。” “你上次也是說改天。” 白書楠為難:“已經(jīng)11點多了,明天生產(chǎn)部那邊還有工作,我明天得早起,再說,孤男寡女的……不合適。” “行,那就改天。”凌風道。 白書楠下了車,再目送凌風的車離開。 凌風總是時不時向她表達愛意。 起初她只當他是一個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撩人不分對象,見一個愛一個,純走腎罷了,她也就跟他打打太極,開開玩笑。 直到看到他那割傷了的手指,他給她做飯了,她就知道他開始走心了。 所以,白書楠的拒絕就更加堅決了。 她現(xiàn)在一心只有工作,感情方面如死灰一般,不敢想,也懶得想。 她進了小區(qū),再回家。 然而到了家門口,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嚇了她一大跳,以為是遭賊了,她掄起手中的包就朝那人打過去,正要大聲喊叫,卻聽到了顧云霆的聲音:“白書楠,是我!” 白書楠這才沒有繼續(xù)打,而是定睛看著眼前這人。 顧云霆看起來很憔悴,滿身的酒味。 “你怎么在這里?”白書楠驚魂未定地問。 顧云霆道:“今天顧氏集團的股價漲了,我高興,跟股東們?nèi)ズ攘藥妆髞聿恢谰拖肫鹆四悖晕揖蛠砹恕!? 白書楠定了定神,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包包,這才道:“那你過來我這里想干嘛?” “能不能進屋再說?” “恐怕是不能。”白書楠道。 顧云霆以前有她這里的門鎖密碼,但她已經(jīng)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