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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手可以自己畫。”他神情扭扭捏捏。

    “可是某人好像畫不出來耶。”

    “現在畫不出來，不代表明日后日畫不出來。”龍昊揚起尾巴去推她的腦袋：“你走開，去煉那條破紅綾。”

    林云站起來，就在龍昊以為她要回去煉器時，她直接坐了過來。

    “拿起筆我教你。”林云垂眸道。

    “有償還是無償？”被坑多了，他下意識問了出來。

    “無償，要是收你半個靈石我一個月不睡覺。”

    “算你還有點良心。”符紙自主立起來，龍昊重新用尾巴卷起毛筆，豎起耳朵聽講。

    這副模樣，不由讓林云想到了小學生端坐著聽課，眼底溢出笑容，昊昊還是芥末可愛。

    她抬起右手握住卷著筆的尾巴：“本符道大師就勉為其難手把尾教教你。”

    龍昊臉一熱，沒想到她以這樣的方式教他，但還是嘴硬說：“是你自己要教我的，又不是我求你。”

    “你這張嘴去打麻將，把把都能扛上花。”林云看他又想抬杠，搶先道：

    “你要是再杠，教你畫符這事就糊了。”

    龍昊抿住嘴巴，徹底收聲。

    林云握著龍尾一邊畫一邊輕聲細語教他，龍昊眼底的困惑漸漸撥開。

    這一幕被無塵用留影石記錄下來，發給了外頭的五人。

    安靜的院子驟然響起“哐哐哐”地捶床聲。

    葉泠：“吾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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