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邊境之上,狼煙四起,詭譎云涌。 韓信被抬下去,軍醫將那內襯剪開,搖頭不已,覺得此人能活著到此地簡直是一個奇跡! 除卻背后傷疤那縱橫交錯的傷疤之外,胸前更是有一支箭簇! 赫然是兇戰之下,韓信直接一劍削去箭桿所遺留下來的。 背后的傷疤,向來被軍人視作恥辱,但是...此刻卻是沒有人對韓信有任何鄙夷! 如此重傷,依舊回來報信,足以證明他韓信的勇猛! “忍著些!” 軍醫輕聲開口,而后一柄小刀刺下,將箭簇連帶著皮肉挖出! 韓信悶哼一聲,但卻沒有暈死過去。 隨后便是處理其他傷勢。 按照軍醫的說法,生死不在人力,唯見天矣! 趙佗沒有追究韓信的‘逃兵’之責,但也沒有任何軍功封賞。 軍功爵制規定,戰友陣亡,抵消五顆人頭的軍功,韓信此番,硬生生欠了五百個人頭! 但,所有人都明白,這個名叫韓信的‘新兵蛋子’,軍功大盛! 五百個人頭,與其說是欠賬,倒不如說是仇恨! 是日,烽煙四起,但是隆道爾所率領的軍伍,卻在那位神秘國師的密令下,駐扎在焉支山,并未貿然發起攻擊。 邊疆之處,戰事一觸即發。 只是... 深夜之時,營帳內有一重傷男子,仰頭看著棚頂,一言不發,默然流淚。 一百名弟兄,只欠了五百個敵人人頭,韓信覺得... 虧欠,不夠! 世人或許永遠都不知道,在那荒原之上,那被馬蹄踏成肉泥的百騎尸首,讓大秦免于奇襲。 而這場奇襲,后世學者和軍事學家評定,是一次有機會破長城長驅直入直沖咸陽的絕妙時機,大秦沿途城市,根本沒有任何一座有能力將其在路途之中攔截。 而這個時機,是匈奴唯一的時機。 因為... 王賁的虎賁營和柳白的玄甲軍, 出發了! .... 咸陽一處偏僻破敗的民房之內,一名老婦忽而感覺心口一痛。 那種如同刀割一般的心碎感,涌上心頭。 “兒..” 老婦顫顫巍巍將床底箱子挪出,抱著箱子流淚。 ... “村落甚荒涼,年年苦旱荒。” “老翁擁納債,稚子賣輸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