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翦邁著步子朝著柳白走來,雙眸微瞇。 “老將軍安好。” 柳白有點心虛得笑了一下。 畢竟自己之前還借用軍營,說到底還是承了一些這位王老將軍的情面,現(xiàn)在自然要給笑臉。 “李信昨日已經(jīng)趕赴隴西,平羌人之亂的兵伍調(diào)集西南軍團的兵力。” “只是老夫有些奇怪,為何這李信分明是平定羌人之亂,為何還要了百越的軍事情報?甚至連高句麗的地圖都帶了幾張?” 王翦笑瞇瞇得開口說道。 但是這一份笑中,隱含的意思柳白可是聽懂了。 “呃...說不定李信將軍求學(xué)之心冉冉升起呢?這都是說不準(zhǔn)的嘛!” “咱們都是大秦的武將,以己度人,那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想要多看看周邊地圖,也是正常,” 柳白訕笑著開口說道。 他總不能跟王翦說:‘對,我慫恿李信這小子去偷戰(zhàn)功了吧?’ 這要是承認(rèn)了,恐怕明天自個兒就得被一群武將堵門! 戰(zhàn)功這玩意兒就這么多,你搶一點,他們能打的仗就少一點。 王翦‘哼’了一聲,顯然對于柳白的‘狡辯’半分不信: “老夫可警告你,羌人之亂易平,但令羌人歸心,此事才是大難!” “李信對于百越,高句麗有沒有想法,老夫沒興趣知道,但若是平羌復(fù)叛,而且恰好在打百越,昔年李信攻打楚國,腹背受敵之事重現(xiàn)的話....” “嘿嘿。” 王翦干笑了兩聲,言語之中的警告意味毫不掩飾! 他不在乎誰打,他在乎的是大秦兒郎的性命。 如今柳白既然讓李信去平羌,那就要將事情辦漂亮了! 聽到王翦這么說,柳白也是收斂其略微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沉聲開口道:“王老將軍放心。” “除卻兵伍之外,小子也修了官函給隴西一帶的郡守,并且派遣了農(nóng)家的子弟前往。” “羌人易反復(fù),無非是民族,以及生產(chǎn)力的問題。” “重棒加甜棗,復(fù)叛之事難以重燃。” 此話說出,王翦總算點了點頭。 還算這小子考慮事情周到,若是一味帶兵鎮(zhèn)壓,這西南方向?qū)菚r刻‘瘙癢’的病疾,大秦雖是不怕,但極為心煩。 “李信這小子確實可惜了些,你為他指出一條明路,這件事很好。” 王翦拍了拍柳白的肩膀,有些欣慰。 柳白眉眼一喜:“老將軍,您這是夸咱有名將大帥的潛質(zhì)嗎?” 此話問出,王翦笑容凝滯,面色轉(zhuǎn)冷,吐出一個字:“滾!”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