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安撫,不就是他們大秦對著羌人低頭了嘛? 若是羌人投降也就罷了,大秦并不吝嗇仁慈。 但安撫, 萬萬不可! 說白了,就是個誰主動的問題。 便是素來仁德的扶蘇,此刻也是微微搖頭道:“羌人反復,若是安撫,羌人日后定然復反。” “屆時隴西更亂!” 三人宴席,兩人搖頭,足可見嬴徹這一句‘安撫’,是有多不招待見。 豈料, 嬴徹神秘一笑道:“錯矣!” “兄長,隴西侯,我所言的安撫,并非安撫羌人叛軍,而是...安撫羌民!” 此話一出,兩人微微一怔,面露狐疑之色。 羌人叛軍,和羌民有區別嗎? 他們幾乎就是全族反叛啊! 嬴徹端起酒盞,飲了一口,略微措辭: “戰事不為殺,而為安也!” “隴西侯既然來平叛,便不是為了殺光羌人,而是為了隴西安定!” “既是如此,我以為,應當剛柔并濟!” 說罷,便是將桌上的一塊餅子拿起:“假若此為羌,領頭之人反叛,我秦軍屠戮,則永遠是一塊!” “但...若是我秦軍只誅殺首領,而對羌民懷柔呢。” “教化耕種,安置田地,入城而棲。” “羌人乎?秦人乎?” 這一番話說出,扶蘇面露沉凝之色。 “但愿意接受咱們懷柔的羌人太少了。” 李信搖頭,繼續開口。 嬴徹狡黠一笑:“少,但總歸有不是嗎?” “只要有,就會越來越多。” “龍且曾言,老師曾經說過,只要有人走在第一個,便是吃屎,也會有人跟著的。” “當然,這個說法有些粗俗,本公子私以為是龍且忘記了老師所說具體之事,所以信口胡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