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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真的面臨險境。”
“只要面臨...‘過’險境就行了。”
陳平笑笑,開口意味深長得說了一句。
什么叫面臨‘過’險境?
就胡亥公子這怯懦的性子,在草原上被匈奴人瞪兩眼,不就算是險境了嗎?
“你啊..這計策真是有你強烈的風格啊!”
柳白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個兒這位謀士,每次出計謀,都是酷酷坑人。
胡亥不就是皮了點,煩了點,亡了個大秦嗎?至于這么坑他嘛?
最少也得被人打一頓吧?
“此計雖說略顯陰損,但是十八公子想必會理解咱們的良苦用心的。”
柳白一句話說出,便是決斷了接下來胡亥的‘悲慘命運’。
“柳公,依蕭何所見,此事風險還是太大。”
“萬一陛下察覺這些,對于柳公也是不小的沖擊。”
“我以為,不若知會胡亥公子,再行一番當日龍五之事,尚可。”
蕭何略微沉吟,開口補充了一句。
龍五之事,指的就是當日龍五被打得遍體鱗傷,然后讓馮去疾掉以輕心的事情,乃是實打實的苦肉計。
如今說出,赫然便是要最怕疼,最膽小的胡亥,自個兒抽自個兒啊!
柳白目瞪口呆,看著蕭何,甚至感覺到了一絲陌生。
乖乖,所以說,近墨者黑這話是有道理的啊。
蕭何這個未來名相,此時都學會‘殘忍’了?
不過,
本相喜歡。
“胡亥公子,定然會以大秦為重的。”
柳白揉著下巴,點了點頭。
他真的不是想虐胡亥。
....
翌日,
陽光普照。
麒麟殿外,大臣們的表情多有不同,因為....
上卿蒙毅,正在分發(fā)‘喜帖’。
"什么?之前焉支山大捷的韓信,居然是蒙家的義弟?"
“什么?這個韓信居然還有未婚妻?現在接過來了?”
“等等!為什么是柳相派錦衣衛(wèi)接過來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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