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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之上,始皇陛下看著手中的急報,微微點頭。
而那名送急報的銳士,已然退下領賞休息。
“隴西之地,隴西侯初戰已然告捷,大部分的叛軍已然被打得潰散。”
“扶蘇和徹兒遇襲,也不過是流竄羌亂罷了。”
“今隴西已有應對之策,諸位安矣。”
始皇陛下淡淡開口。
此話說出,群臣皆是松了一口氣。
這李信要是在隴西連羌人叛亂都無法平復的話,那他們可真的就坐不住了。
“陛下,不知是何等平叛之策?”
楊端和沉聲開口問道。
很明顯,他也有點心動了。
隴西之地的羌人叛亂,軍功甚少,但若是現在接手,只要稍微拖一拖,等到和北邊匈奴真正打起來,那不就是可以順勢請戰嗎?
“懷柔。”
始皇陛下這兩個字說出,朝堂之上,原本還松了一口氣的文臣武將,瞬間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不可啊!陛下。”
“秦人治隴西,已有數十年,這羌人反復,舉國皆知。如何能用懷柔之策?”
“那李信不知兵也便罷了,竟是連定亂都做不到!”
“臣,楊端和,請戰!”
楊端和連忙開口,臉上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而他這一番話說得,何嘗不是朝堂之上群臣的心聲?
大秦素來強硬慣了,從建立大秦開始,那就是一個字‘打’!
這還是對于敵對之國的態度。
現在連平定個羌人內亂,都要用懷柔之策,那大秦的臉面往何處放?
趙懷真略微沉吟,亦是開口附議道:“啟稟陛下,楊端和將軍所言甚是有理。”
“隴西之地有隴山,東望關中,西控隴右,自古以來,便是我大秦重視之地。”
“羌人反復,若是懷柔以待,至與匈奴大戰之時,恐西處叛亂再起!”
不愧是做過三川郡守的人,趙懷真的眼界格局,實在不是楊端和可以比擬的。
楊端和說了半天,就說了個‘請戰’,而趙懷真卻是著眼于接下來對匈奴的大戰,顧全的是西邊的安定。
這種走一步看三步的眼光,才是如今朝堂之上的主流。
就連李斯,看向趙懷真的目光之中也是略帶贊賞。
若是沒有柳白,這趙懷真,也是個能勉力支撐朝堂的青年才俊。
當然了,只是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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