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武將嗎? 大秦可太多了, 但柳白...大秦可只有一個?。? .... “唰!” 草原王庭,象征著整個草原最為威嚴的雄鷹的單于營帳之內(nèi)。 不同于尋常匈奴人營帳的簡陋,其上非但華貴,就連飾物,也多了幾分典雅的味道。 只不過, 那尊武王時期鑄就的大鼎,鼎耳之上的鮮血溫熱,升起淡淡的熱氣。 而大鼎之旁,赫然一具尸體。 “單于。” 一名神情冷漠的魁梧漢子將手中的刀收入腰間木制刀鞘,而后起身。 “我這個愚蠢的弟弟,一直覺得自己是右賢王,便認為自己未必不能坐在單于的位置上?!? “殊不知,他比我那個看似憨傻的叔叔還要愚笨。” “那左賢王羅姑比,好歹知道收斂鋒芒,暗中培植?!? “哪像他?” 冒頓單于大笑著開口,看向那尸體的目光之中,沒有分毫因為親人死亡的悲傷,反倒是多了些許瘋狂。 “阿馬哈,做得好!” “不是你假意投誠,這混賬家伙還真不敢來我這王庭營帳?!? 冒頓單于看向那魁梧漢子,眼神之中止不住的滿意。 這阿馬哈從小就是他的大伴,也就是一同成長的護衛(wèi)。 如今又立了大功,總算是有由頭將軍伍交給他統(tǒng)領了。 豈料, 阿馬哈聽到冒頓單于這話,非但沒有絲毫高興,反而隱約有擔憂之色: “單于,這右賢王畢竟是您的弟弟。若是傳將出去...” 弒父的名聲已經(jīng)極差了,再加一個殺弟,便是草原之上的匈奴人再不在乎這些事情,多少也會生出畏懼之情。 豈料, 冒頓單于眼神之中滿是不屑:“天下之人,何人不可殺?” “便是我這顆頭顱,日后或許也會被人砍下。” “草原上的雄鷹,不會因為幾只飛不起來的廢物而反抗最為強大的鷹王!” 說罷,冒頓單于站起身。 那魁梧的身軀,如同世間的神明一般,給予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正是因為他的驍勇善戰(zhàn),他那個父親方才如此忌憚,他才會選擇弒父奪單于這一條路! 強大, 這是一個用強大來開口解釋一切的男人! 冒頓單于走到自己弟弟尸體面前,一腳將其踹了個翻面,而后俯下身子,從其懷中掏出一柄金色刀柄的小刀。 在礦產(chǎn)資源如此匱乏,冶煉二字都談不上的草原,這柄小刀的價值,可想而知。 但... 昂貴,只不過是這柄小刀最為微不足道的作用罷了。 “阿馬哈,給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