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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柳白,也是微微皺眉,而沒有急著去問。
他知道,陳平方才又是在努力思考這件事。
所謂的思考,其實不過就是對著一件具體的事情,然后心中作出無數的設想,再對每一個設想的每一個結果進行設想。
根據事情的大小,可能出現的設想多寡,用于思考的時間,耗費心力腦力。
如今這么短的時間,陳平便有了主意,足可見這小子剛睡醒,就又‘來了件大活’。
“阿平,你說罷。”
柳白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明顯無奈大過于欣喜。
為上位者,自然要多想著自個兒的下屬,饒是陳平的定位是謀士,但也不能可著命的用。
蕭何為陳平再斟一盞茶,一言不發。
“泰岳山震,消息一旦公布于眾,不但朝堂之上的袞袞公卿,天下人都要猜測,詳究。”
“而想法,人一多,就會亂!”
“既然如此,就需要將一個事情,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陳平緩緩開口,手略微摸索著那盞燙茶。
饒是剛剛從溫熱的被褥出來,他的手還是涼的。
“吸引目光,倒是不錯。”
柳白微微點頭,心中也是贊同陳平的看法。
轉移視線,向來就是后世公關的技巧,否則所謂的‘大瓜’,為什么出來的總是這么及時?
無外乎是那些戲子無足輕重,卻又足夠吸引人目光罷了。
“泰岳于天下百姓心中地位超然,何事可與之媲美?”
蕭何皺眉開口道。
陳平微微一笑,輕聲開口道:“柳公,匈奴...可也有一座他們這些蠻夷心中的‘泰岳’啊,若是與之相連...”
“百姓們胡亂猜測,會生‘好戰’,‘怯戰’兩種情緒。但若是將這一次的‘泰岳山震’,視作一種蠻夷對我泱泱大秦的挑釁,泰岳‘震怒’,兵鋒所向,乃是那狼居胥山,又當如何?”
....
丞相府內,李斯收到濟北郡的急報,并沒有著急著入宮覲見始皇陛下,反倒是將那急報放下,負手而立。
泰岳之重,他是最需要到時候在朝堂之上發表言論的,但此刻的他,卻是一點不見急迫之色。
“陛下有德。”
李斯站定,淡淡開口。
這一句話,若是有個精通朝堂之術的老臣在,絕對是敬佩的五體投地。
僅僅四個字,李斯便給出了‘泰岳山震’的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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