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柳白將茶盞遞給虞姚,走入廳堂之內。 這一道身影,這一番話,還有那一句壓根兒無法理解的詩句,小小年紀的虞姚,卻是記了個明白。 她聽不懂,但以后會懂! 她只知道,恩公讓她做的,她會竭盡全力去做。 虞姚看著柳白的身影,不由喃喃:“癸亥年十二月,大雪過境,霜斷偏枝。我于市井窺少爺,如仰頭望春臺。” “少爺,” “這輩子,虞姚其實...只想守著您。” ... “朝堂之中有句瞎話,是編排本相的。” “說柳白,柳白到。” 焦曹的事情解決后,柳白也久違得感到一陣短暫的松快。 有了大秦報社,再加上官營造紙坊,大秦國庫如此兩項開源,基本上與‘拮據’二字無緣了。 而他這個如今因為情感所以代掌國庫的左相,自然而然開心。 竟是有閑情逸致調笑起來。 “柳公,這是何人編排,俺去給他家澆大糞!讓錦衣衛查踏娘的!” 龍且當即大怒。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編排柳公? 柳白笑著搖搖頭,眸光之中卻是閃過一些悲傷:“本相沒有動怒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笑。” “說柳白,柳白到。” “當面錯過,好笑好笑!” 說罷,柳白又是搖頭。 他想起很多人,有些人已經死了,有些人以后也會死。 甚至...柳白怨恨起了自己的年輕。 他或許...要看著這些人,都走在自己的前面。 龍且撓撓頭,總覺得自家柳公這句話有深意,但又不知道該不該笑。 畢竟.... 柳公拿自個兒在開玩笑。 蕭何和陳平二人皆是聞言不語。 “年過完了,開春了。” 柳白雙目微閉長長伸了個懶腰,隨后便是緩緩睜開雙眸:“春來,便可開春闈。自是要文考選士。” “但這朝堂上的位置,向來是一顆種子一個坑。” “官場換血,多少也要拿點兒恰如其分的理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