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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說讓他現在升任大司農,可能是說笑,也可能是讓他多擔起一些責任。
但....
這位陳平先生一開口,曹參他怕啊!
難不成我曹參暗地里得罪這位陳平先生了,這是要捧殺我?
“陳平先生....”
曹參抖著嘴唇,連忙擦了擦汗。
這世上,兩個人千萬不能惹,一個是陳平,自個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個是柳相,惹了柳相,陳平會讓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就連柳白也是有點好奇得看向陳平道:“阿平,說說你的想法。”
他可不信曹參會得罪陳平。
就陳平這個性子,除非是整個的立場問題,否則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都會淡然一笑就過去了。
整個丞相府邸之內,若當真說小心眼兒的,恐怕也就是自己和龍且了。
自己的小心眼暫且不說,也沒什么好說的。
龍且的小心眼,可能就是請去春風苑的時候,人家不肯,那一股子眼神之中的幽怨。
“啟稟柳公,曹參此番在東海郡增驛鋪路取得成果,已然是一個功績。并且也做下例子,再推廣到大秦的剩余郡縣,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份功勞,雖未完全落下,但在群臣眼中,也是相差不遠了。再加上柳公的支持,以及陽老臨終之時的期許,曹參如今是有這個資格升任大司農的。”
陳平緩緩開口。
這一句話說出,柳白也是微微點頭。
功勞,他柳白的支持,陽老的期許指定。
這三樣東西,還恰恰是他柳白的支持是作用最小的。
最為重要的是,陽老的期許!
無論陽老生前如何‘得罪人’,任何人都不敢,或者說不能在明面上反對。
死者為大,再加上陽老的品格,這才是曹參最大的護身符。
這也就是傳聞之中的‘政治遺產’。
“可....現在升任,著實早了些啊!”
曹參哭喪著臉開口。
他這個要被‘升官’的,反倒是郁悶無比。
“不早。”
“恰如其分。”
陳平微笑著開口道:“如今柳相在朝堂之上,看似順風順水,但實際上,根基卻沒有看起來的這么穩固。”
“雖有王老將軍和李相在前,但....下面的人,著實是太少了。”
“充其量,就一位蒙毅上卿,算得上是柳相的擁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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