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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賈看了一眼尉榮,當(dāng)真有將其頭顱給擰下來的沖動。
人可以蠢,但是怎么能這么蠢?
況且,這尉榮還是昔年大秦名臣尉繚之子,難不成虎父犬子還不夠,一定要做到虎父豬子的地步嗎?
若是他有尉榮這個出身,不說超越柳白,至少超越曹參,那都是必然的。
“為什么晚啊?”
尉榮不由疑惑道。
他真的有點(diǎn)兒想不懂。
在朝堂之上說,跟退朝之后上奏疏,也沒甚太大分別啊!
既然是想要捧殺曹參,讓柳白折損一個得力干將,這個時候不就是最好的時機(jī)嗎?
然而,陸賈甚至沒心情跟尉榮解釋,直接起身道:“明公,陸賈累了,想要先行歇息。”
“此事不可上奏疏,還請明公勿要妄動。”
說罷,便是直接轉(zhuǎn)身走出廳堂,眼神之中那股子不屑,仿佛快要壓抑不住了。
為什么?
很簡單!
在朝堂之上提出讓曹參晉升大司農(nóng),只會讓人覺得尉榮是在獻(xiàn)媚,以柳白的看人能力,絕對知道這個尉榮的愚蠢!
一個愚蠢的人,在朝堂之上,想要錦上添花,最多被認(rèn)為是自作聰明!
過程雖然丑陋了一些,但終究是能達(dá)到捧殺曹參的目的的。
但是,
這退朝了之后再上奏疏去表曹參晉升大司農(nóng),以柳白這樣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起疑心?
愚蠢之人在當(dāng)時不犯蠢,退朝之后在家里再犯蠢?
甚至....
陸賈都懷疑,若是當(dāng)真這么做了,柳白甚至能猜到尉榮府中有自己這樣的謀士存在!
都不需要確定,只要柳白有了這個猜想,他陸賈就徹底陷入了危機(jī)之中!
錦衣衛(wèi),不得不讓人忌憚啊!
說罷,陸賈嘆了一口氣,走向自己的房間。
只有尉榮一人,在廳堂之內(nèi)發(fā)愣。
他還是沒想懂,在朝堂之上和在朝堂之下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難道...陸賈是想讓我保存風(fēng)骨?
....
房屋之內(nèi),陸賈將窗戶,門房都緊閉,而后點(diǎn)燃燭火,坐在床榻之上。
昏暗的環(huán)境之中,將他的影子拉的修長。
“咔嚓。”
拿起一把剪子,將燭花剪去,陸賈起身,從柜子中取出一個包裹。
小心翼翼得打開,
里面沒有什么金銀財寶,甚至連一個大錢都沒有、
只有一個小木人兒,被削去了面容。
“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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