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可是大罪啊!說不得,那都是要肉刑可以擋得住的,甚至是要流放的! 流放可不是扔到一個地方做工就了事的,那基本上就等于受盡折磨而死啊! 張屠夫嚇得面色慘白,也顧不上自己好不容易穿上的干凈衣服沾染灰塵,連滾帶爬到柳差頭的身邊,將懷中所有的大錢都掏出,死命著就要往其手中塞,連連哀求: “柳差頭,您可莫要開玩笑啊!” “這大喜的日子,這....” “我兒自小老實,明年也要進入大秦書院讀書了,那書院的學生說我兒聰慧,定能讀出點學問來。您這,您這...定然是搞錯了啊!” 聽到張屠夫說起‘大秦書院’,柳差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而后迅速消散。 書院學生,那可是那位柳相親手弄出來的,說不怕那是假的。 可.... 一個還沒入書院的學生,柳相會知道嗎? 對比自己身后的那位, 柳差頭在一瞬間就作出了決斷,直接一巴掌將張屠夫手中的錢拍在地上,大聲怒斥: “格老子滴,行賄老子?就你一個殺肉的破佬也踏娘的配!” “在咸陽打聽打聽,老子辦案,就是兩個字:公道!” “再屁話多兩句,一起抓了扔進大牢里!” 此話說出,龍且身旁的老嫗快把僅剩的兩顆牙齒都咬碎了。 單看這柳差頭這架勢和這話語,倒是覺得這是個鐵面無私的好差吏。 但他們在座的都是破螺街的老街坊,誰不清楚‘耙地柳’的為人? 錢是不收,一退班就往人家攤位上走,也不說話,等著攤販送物件,明兒一早再賣回給這攤販。 不上道? 那就等著明天這個家伙帶著人來你攤位前來回晃悠吧! 柳白雙眸微微一瞇, 就柳差頭這模樣,他能猜不出個大概來?那也不用當什么大秦左相了,老早就被朝堂上那些個老狐貍給玩兒死了。 “不準傷害我爹!” 張一德悲呼一聲,快步將自己的父親拉起,雙眸之中滿是憤怒: “我與朋友在酒樓是說了一些東西。但如何就是妄議朝政了!” “難道事有人為,不可有人說嗎?”(窩草,這句話我想的,爺真有文采!) 柳白搖了搖頭,覺得這新郎還是太年輕了,怪不得這柳差頭敢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