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身前近衛(wèi)而已,當真值得嗎? 白純不能想,也不敢想,更沒有時間想,只是直接了當?shù)谩椤宦暯o柳白磕了一個頭。 “柳相,白純雖然不是出身微末,但也知道,士為知己者死!” “白純且不說仕途,單單是做一個人,也不能做出賣主公之事,更何況....太子殿下乃是我大秦儲君,出賣太子殿下,便是出賣了大秦!白純....擔不起,心中更是擔不起!” 白純抬頭,額頭之上已經(jīng)血跡一片:“但...白純知曉一件事,太子殿下視柳相為恩師,絕對不會做出加害柳相之事。” “龍且頭領(lǐng)率領(lǐng)錦衣衛(wèi)馬踏江湖,太子殿下只會相幫,不會加害!此事白純愿以身作保,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白純血濺咸陽宮門!” 白純這一番言論,說的自己都快流眼淚哭了! 但.... 他平素之中,就是機敏異常,在丞相府這樣的地方,用最短時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出賣太子,絕對不可,一個不忠之人,無論是誰都不會用的。 但...如果不回答,他沒有把握能讓這位隱然盛怒的柳相平息怒火,只能用忠誠的方式,隱晦表達出一些信息,這就是他能所做到的一切了。 一個沒有根底的人,想要爬上權(quán)利的巔峰,便是如履薄冰,分外小心。 他白純想要走到朝堂的高臺,何其困難。 而主座之上的柳白,微微瞇起雙眼,細細看向白純,一言不發(fā)。 反倒是陳平,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繼而低眉沉思。 只有蕭何,微微點了一下頭。 倒不是白純這一番‘忠誠’打動了他,而是白純這一番話,終于是讓蕭何松了一口氣。 至少....太子沒有對著龍且使絆子的想法。 柳白一直沒有說話,白純就一直心中忐忑。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到底能不能過關(guān)。 良久,柳白終于開口: “你走吧。” 簡簡單單三個字,白純的后衫盡濕,如蒙大赦! “白純告退!” 他是當真一瞬間都不想要呆在這個丞相府廳堂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