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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想不到,就連陛下都認(rèn)可這位十三公子?
難道....
自個兒真的老了,眼力見都不如柳白了?
“柳白做事,還是妥帖的?!?
“這小子前些日子派人送過來的呈奏,你且看看?!?
始皇陛下輕輕點了點案桌之上放著的一封奏疏,目光看向庭院之中的小池塘。
里面養(yǎng)著的魚,正在吐著泡泡,好不悠閑愜意。
如果可以,這位千古一帝,希望天下的百姓都如同這魚一般,不愁吃穿,可以抬眸看向天空。
“諾!”
李斯應(yīng)下,將那奏疏打開。
稍微一看,就連他都是不得不在心中暗贊一聲‘英雄出少年’。
雖然柳白已經(jīng)算是青年了,但只是在朝堂之上摸爬滾打幾年,便有了這樣的造詣,實在是令人震驚。
奏疏之上寫的很簡單:請奏,讓公子辰入朝議事。
柳白沒有陳奏始皇陛下,想要推公子辰為儲君的事情,更沒有表奏公子辰應(yīng)當(dāng)在朝堂之上擔(dān)任什么要務(wù)。
就是一個最簡單的,入朝!
可偏生就是這樣最簡單的陳奏,卻體現(xiàn)了柳白極為不俗的朝堂功力,甚至可以說.....到達(dá)了讓李斯都為之驚嘆的程度。
“這樣的奏疏,若是放在史書之上,后世人只會覺得再尋常不過,甚至都掃一眼便不多想?!?
“但老臣當(dāng)真覺得,柳白這小子....仿佛就是一個官場上的怪物?。 ?
李斯深深感嘆,甚至有一種‘挫敗感’,
平心而論,他李斯在柳白這個年齡,連這小子一半功力都沒有。
始皇陛下沒有看李斯,而是目光平靜道:“他在擔(dān)心寡人。雖說如今肩抗雙相,已然至人臣巔峰,但說到底,他這位柳相,是丞相,更是個臣子。”
“臣子殺儲君,本就是天下之大不韙,如今若是直言立儲,更有操控權(quán)柄,竊國神器之嫌。”
“再者,辰兒藏拙如此多年,貿(mào)然立為儲君,朝堂之上對于他這位柳相的驚疑暫且不論,對于辰兒自然也不會信服?!?
“兩點之下,他作出這樣的陳奏,乃中善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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