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琛原地看了一會兒,她頭發濃黑茂密,搭在床邊滴水,朝著窗戶這一側的臉頰邊緣,被陽光照得剔透。 襯衣領口被她揪得嚴實,里面隱約是中空的,沉甸甸的桃子半圓起伏,隨著她顫抖,一顛一晃。 她胸型很好,大而不闊,緊密水滴形,飽滿又挺翹,謝琛很興奮從后面占有她,看她顛簸細喘,但她很傳統每次都驚得面無人色,手腳抽筋。 謝琛呼出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你怎么會在那?” 溫素往里縮了縮,牙齒還在打戰,“……侍者……想走近路。” 謝琛俯身盯她,“你同意了?” 她其實有一種絕佳的洞察力,凡事得看的清楚,直達核心,她心知肚明卻從不表達,逆來順受顯得沉默木訥。 像洋蔥,剝開一層還有一層,永遠固守自我,并不是初見時的懦弱無骨,只是柔順慣了。 溫素嘴唇輕輕蠕動顫得,顫的不成腔調。 謝琛拉開抽屜,抽出一根點上,打火機銀蓋折射出他眉眼銳利如鋒,少見的動了怒。 武成弘從外面進來,站在門口,“沿路監控今天維護,領路侍者已經被辭退,我去的時候他已經離開,物品收拾的很干凈,是早有預謀。” “杜建平怎么說?” “他本人如今在國外度假,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說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譚園里絕不會出現陰私勾當。” 謝琛叼著煙,慢慢吐出霧,“李璨查了嗎?” 武成弘搖頭,“從時間上看不是他,但是背后是不是……在譚園里沒有線索。” “他跟杜建平的關系還是找不到實質?” 武成弘看了一眼溫素,“管秘一直在查。” 謝琛揮手,武成弘轉身出去。 室內又靜下來,謝琛心中有火,面上更加平淡,“為什么跟侍者去殿里?” 提起殿里,包廂內的場景一幀幀重復清晰明顯,溫素像是被夢魘吞噬的無助小兔。 她狼狽的打戰,綿軟中帶著酒香,眼睛看他又不敢看他。 謝琛面色晦暗,不言不語就等著她回答。 溫素牙齒開合,半晌才發出聲音,“他說……他沒有父母了……欠了債……” 謝琛瞇起眼,“你信了?” 溫素抖得更厲害,頭也低下去。 謝琛深吸一口煙,將煙頭掐滅,幾分狠意,“王三碰你哪里?” 溫素瑟縮的更緊,眼淚都要憋不住,“他……要我……要我喝酒。” 謝琛突然伸手,掌住她的腰,拖住她,“沒別的?” 溫素想躲又不敢,眼淚涌著,“……周……周皋先生在。” 房間沒有開窗,一室煙霧彌漫,嗆到溫素想咳,卻先打出一個酒嗝,王三強灌了她兩大杯酒,就算撒出來的多,她灌下去的也有二兩。 溫素小時候酒量很好,畢竟有一個酒場里磨著的父親,長大后反而滴酒不沾,這二兩灌得白啤都有,在胃里摻攪著只往頭上沖。 她神經崩的太緊,意識模糊后,身體控不住先癱軟下來,謝琛任她伏在腿上,“下次還同情別人嗎?” 溫素迷蒙看他。 她眼睛水亮卻沒有意識聚焦,男人再有一腔火也只能憋住,窗外大風拍打玻璃,天陰沉沉的要變了。 謝琛轉頭看著窗外,抬手摸著她的頭發,從頭順到后背,溫素意識更混,微張著嘴,眼神迷離的漸漸閉上,幾息后睡了過去。 謝琛手一頓,掐了掐她的臉,呼出一口氣。 自己淋過雨想給別人撐傘,也得分清是人是鬼。 不過這事從側面也反映出設局人的鬼蜮心思,只怕是將她調查個底掉,連性格都推測出來幾分,局中小卒都知道該怎么拿捏她的弱點。 在譚園能如此放肆的除了杜建平不做二想,只看這次是他本人出手,還是李璨出手,或者二人皆有此意,都是順水推舟。 那長發絲滑,半干之際水潤,謝琛一時舍不得放手,就任她趴在腿上熟睡。 要是杜建平出手,應該與她父親當年有關,她今天只要跟當時在場任何人發生關系,就是走上一條斷頭路,不管跟他關系如何親密,他都不會再替她追查她父親當年跳樓一事。 若是李璨出手……謝琛瞇起眼睛,是單純為給他不痛快,還是背后有他沒注意到的地方? 溫素傍晚酒醒就發現已經回到西城別墅,她受了驚,在飛云閣謝琛只是給她簡單沖洗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