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回避問題,謝琛卻硬要直接答案,“是不是?” 溫素挺不住他連三追問,只能頂著他的目光胡亂點頭。 謝琛悶笑一聲,細細吻她的脖頸,耳垂,最后一路向下。 熱氣噴在衣服中,裸露在外的皮膚侵染初秋的涼,冰火兩重天下,溫素衣衫不整,面色酡紅。 別墅凌晨的夜里燈光紅綠曖昧,溫素關上廚房門給男人煮面。 她臉皮薄,兩頰熱意久久不散。 男人文件堆積的太多,惡趣味折磨她半天,看足她的羞急,弄得她神色恍惚,卻驟然停手。 毛衣擺上濕噠噠的一片,貼著她的腿根,溫素強忍著煮好面端上去,不等男人說話,就逃也似得狼狽回到臥室。 直到清晨男人才帶著一身涼氣掀開被子擁住她。 耳畔男人的呼吸沉重疲憊,溫素不動,他也安安靜靜的。 等他睡熟,外面天光大亮,溫素才輕輕起身到書房收拾碗筷下樓,正好遇見管平又抱著一摞文件進院。 “溫小姐早,您剛吃過早飯?” 溫素擺了擺手,又指指樓上,“他……剛睡著。” 管平一怔,掃了一眼她的衣服,幾分了然幾分曖昧。 溫素看懂了小退一步,支吾解釋:“他昨晚在處理文件。” 管平收起目光,正肅表情,“抱歉溫小姐,既然謝總休息,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上前將文件遞給溫素,看她搖搖晃晃好懸抱住,并不伸手,“謝總覺淺,我不好上去,麻煩溫小姐將文件放到書房。” 他走的干錯利落,溫素不敢高聲挽留,只得他背影消失后,轉身上樓去了書房。 相比于臥室,溫素感覺書房的裝修更貼切男人真實而復雜的一面。 生人勿進的冷色調,家具裝飾都靠近舊世紀的中式風,成熟,厚重,內斂。 除了寬大的紅木書桌,書柜和椅子,再無累贅的裝束擺設。 溫素待在這里面就能感受到那份嚴肅威重的氣氛。 她快步將文件放在桌子一角,剛想轉身走,余光卻描見正中攤開的文件貼著一張劉玲的照片。 她忍不住掃了一眼,照片下是一份推測性的結論,三和集團的副總經理在三天前見過劉玲的兄弟,一天后劉玲就發起上訴,省城檢察機關直接接手。 她心中一凜,想起杜建平。 劉玲上告素津,是他在里面插手…… 溫素不想多想,可她現在生活的環境,能窺見和杜建平聯系起來的就只有父親和素津。 三和如今占有整個北方房地產市場,素津就算有謝琛經營發展,也還沒出昌州,達不到需要三和注意插手的地步。 那父親……杜建平是因為現在謝琛幫她追查父親當年的事,要打壓她? 畢竟在外人眼里素津是謝琛教她經營公司的成果。 溫素閉上眼,全身的每一處筋脈都在結冰,她的睫毛都在戰栗。 那當年…… 眼前地磚上的花紋延展旋轉成一團巨大的迷霧延伸進她的記憶,當年到底如何,她完全看不清了。 別墅空蕩蕩的,她坐在哪里都覺得冷,飄蕩似的回到臥室,厚重的窗簾遮掩日光,整個屋子靜悄悄的。 謝琛的氣息彌漫充斥她鼻尖,耳畔是男人平緩的呼吸聲。 溫素發現他一個人睡時,姿勢很板正,端正平躺著,兩手交握在小腹。 他其實是一個嚴謹到極致的男人。 脫下的衣服總是歸置有方,什么衣服放什么地方,齊齊整整,屋子里一絲不亂。 平時衣著也熨燙的沒有絲毫折痕,干凈嚴肅,即使在夏天扣子也扣到最上面那顆。后來搬到別墅,蔡韻更換了洗衣產品,他衣服上就留了淡淡的男士香。 溫素不敢驚擾他,在床腳凳上坐下,昏暗的環境放大了五官。 謝琛的氣息圍繞上來,溫素往常怕他的侵入占有,可如今她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身體的顫抖也跟著平緩下來。 謝琛前日落水發燒,昨日晚上飯局到凌晨,又喝了酒。 低燒雖然無礙,可就像鈍刀子磨肉,加之看熬夜處理文件,他早晨進臥房的時候其實很難受。 掀開被子時懷里抱緊柔軟慰貼的身體,察覺他后也不掙扎,順著他的力道調整姿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