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另一位年級看起來五十開外,肩章閃爍,氣勢跟老者很像,卻內(nèi)斂的多。 謝琛身上也有類似的氣勢,生氣的時候,沉下臉的時候。 溫素像個木偶一般隨著謝琛手臂的力度,再次被他護在身后。 那老者當(dāng)即皺眉,“什么意思?” 他一拍桌子,“覺得老子會對女人出手?” 謝琛肅著臉,“那您為什么要帶上她?” 老者眼皮已經(jīng)耷拉半蓋的眼睛,陡然睜大,“你敢質(zhì)問老子?” 他掀開上衣,手搭上皮帶。 溫素被謝琛護在身后,看見他襯衫上褶皺痕跡改變,整個人繃的僵直。 坐在老者對面的中年男人忙起身摁著他的手,“爸,老二剛回來,還有外人在場……” “老子管他什么時候回來?!崩险哒癖蹞]開中年男人的手,“他敢質(zhì)問老子,老子就得抽他?!? 話音未落一陣空響夾著厲風(fēng)尖嘯而來,皮肉抽打的悶響落在溫素耳邊像雷。 可謝琛一聲不出,連疼痛的悶聲都沒有。 溫素手心一團洇濕,指甲掐出的血痕滲出紅色絲痕。 謝琛身板偉健,她視線被遮的嚴實,也不知道皮帶落在哪里,應(yīng)該是胸膛,或者肩膀…… 他擋在她面前像千萬年都不會風(fēng)化的山,皮帶破空的聲音屢屢響起,可他身體連細微的晃動都沒有。 溫素說不出心中滋味,喉嚨里哽了空氣,上不去,下不來。 她吃力想喊別打,剛橫向邁出一步,就被謝琛手臂攔回來,“別動?!? 他一出聲,那老者手中動作當(dāng)即停止。 溫素被謝琛寬闊脊背遮住,可恍然還是有一道鷹隼般的視線落在身上,“你想護他?” 謝琛聲音冷靜,“不管她事。” 那老者折起皮帶指著他,“滾開。帶她過來?!? 一直站在門口的中山裝年輕人大步過來就要動手,謝琛回身揮臂擋開,挽起衣袖,“您打我可以,因為我質(zhì)問您。” 他將溫素換了個位置,依舊遮的嚴實,“讓她過去是什么意思?” “老子看你是皮癢了。挨了一頓還敢問老子罪?!蹦抢险哒痖_皮帶,起手就揮。 謝琛這次不受,閃身拉著溫素躲了,“謝家受罰,總有緣由,您這一抽又為什么?” “為什么?”那老者氣極反笑,“你還問我為什么?王三那小子拉著張有光上門告狀,喝了我三瓶珍藏夜半兩人才回去,你說為什么?” “為您失了三瓶好酒?!敝x琛視線掃過中山裝年輕人,他一點頭再次退回門口。 那老者冷哼一聲,收起皮帶,“小兔崽子,你倒是明白?!? 一直站在老者身邊的中年男人扶著他坐下,提起茶壺給他斟了一杯。“爸,那酒您本來也不能喝。” 角度問題,溫素透過謝琛的肩背能看到他,中年男人跟謝琛臉型相同,五官也像,只是沒有謝琛立體,顯得平整,卻絲毫不損他的威嚴。 “爺爺只怕還想讓王三和張叔多來幾次?!敝x琛攬住溫素肩膀,讓她在沙發(fā)坐下,自己往里走了一步,坐在她旁邊,“醫(yī)生下次來還得叮囑您。” 氣氛突然變的和諧,溫素反應(yīng)不及更緊張,她繃直背又想縮起來。 可不管是坐在沙發(fā)上的老者,還是受了皮帶的謝琛都腰背挺直,行坐起落都平穩(wěn)有度。 她也跟著僵直腰背。 那老者沒接腔,銳亮眼神從謝琛掃到溫素,見她坐的筆直,腿也并緊,整個人像是一根細勁的竹子,喝茶的動作一頓,“你家里有人當(dāng)兵?” 溫素嗓子木緊,悶聲搖頭。 老者又看謝琛,“你教她的?” 謝琛脫下外套,他西裝胸膛處裂開一道口子,布料絲絮斜掛出來。 溫素看了兩眼,再想看謝琛胸膛時,那老者突然出聲,“你跟淑華的婚是怎么回事?” 謝琛接過中年男人遞過來的杯子,“您不是都查清楚了?” “好小子!你還敢承認了?” 茶杯潑灑著茶水飛馳過來,謝琛伸臂攔了,水和杯子落在他身上,又飛濺桌面,一滴都沒落在溫素身上。 中年男人皺了下眉,“爸!” “我又沒有朝女人動手,我是打那兔崽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