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肖連連捂著小腹站直,她腳上穿的平底鞋還是比溫素高出一頭,“我早就改名了,現在叫肖云漪。” 肖云漪是溫素大學時的室友,她也是昌州人,家里也欠了債,相似的出身讓兩人一度很親近,只是后來路選的不同。 溫素始終有股子堅持,肖云漪很快被債務壓垮,傍了一個有錢人,揮手為她還了債務,每個月還給不少她生活費,經常帶她出去見世面。 只是這位有錢人很神秘,溫素從來沒有見過,不過她也沾了光,后來她能有源源不斷的兼職,一半都是肖云漪介紹的。 她拉住溫素的手臂,“正好遇見你這腦子好的,我就不找別人了,快進來幫我贏兩把,不然我這行頭都要保不住了。” 溫素強站著沒動,肖云漪跟了那位有錢人后染上一個壞毛病,她好賭,撲克麻將骰子點她來者不拒來著不拒。 剛開始在宿舍里溫素是拒絕的,可她給的太多了,玩一盤輸的算她,贏得算溫素。 一圈一圈下來,兩個小時溫素能掙一個月的生活費。 溫素對數字敏感最有效的收益竟然是在這上面。 “我……”溫素想拒絕,“我很久沒來了。” 肖云漪比她有信心,“我還不知道你,心算神女,整個宿舍樓誰在你手底下贏過。今天這真是救命了,我這行頭一個億打不住。要真輸了,我家那位的女兒能在家里鬧半年。” 溫素有幾分恍惚,肖云漪姓肖,從三和休息室里出來,她家那位還有個女兒…… 溫素抿唇,“你……你跟杜建平……” 肖云漪很干脆,“就是你想的那樣,別磨磨蹭蹭了,再不進去那群太太都要出來抓人了。” 她懷著孕力氣卻大的出奇,溫素被拖進休息室,摁在牌桌上。 “行啊云漪,還真找著一個高手,只是這是誰家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出聲的是左手邊的女人,她打扮的沒有肖云漪夸張,全身上下看不出什么,只是腳邊放了個x馬仕的限量版包。 “我大學同學,剛遇見的。”肖云漪有些得意,“你們可要小心點,剛才我輸得多慘,一會兒你們雙倍。” “唬誰呢,來,桌上見真章。” 這群女人顯然都是愛賭的,牌玩的很溜。溫素七年沒碰過這東西,不出意外第一局她輸的很快。 那群女人很嘚瑟,肖云漪僵了一瞬又放松下來,“這叫先放你們一馬,留個臉面,省的你們待會輸紅眼,不認賬。” 女人掩唇,“行啊,一馬都放了,二馬,三馬也不遠了。” 第二局,溫素找到一點熟悉感,但還是牌差一招,輸了。 女人們笑開花,肖云漪咬著牙把鉆石發卡取了壓在桌上。 “再來。” 她對溫素很有信心,溫素自己卻沒有,忍不住想站起來,“肖……” 肖云漪摁著她肩膀,不讓動,“再來,就跟以前一樣,輸了算我,贏了算你的。” 溫素僵著身體,很不自在,那些女人卻對她兩眼放光,“妹子不怕,真輸多了,都是牌友咱們好商量。” 她們笑的肆無忌憚,顯然都是虛話。 溫素心里發毛,肖云漪的鉆石發卡在無聲提醒她,這不是大學宿舍里十塊五塊一局的玩鬧,只看那發卡和女人桌子下隨意堆成小山的珠寶鈔票,這一句至少十萬打底。 第三局很快開始,溫素后背出了一背黏膩的冷汗,紙牌出到最后,她手里剩下一張a。 肖云漪眉開眼笑,將紙牌抓過去,擠開溫素。“這一張我來打。” 那群女人也看見了,手里牌一丟,“算你走運了。” 肖云漪品嘗了贏牌的喜悅,再不給溫素告辭的機會。 強壓著一局又一局,溫素竟真找回當年的狀態,算牌的技巧說來復雜,真熟悉也簡單。 她贏三局輸一局,張弛有度,那群女人紅了眼收不住場,竟有一個也像肖云漪打電話找外援。 房間里一時靜下來,都等著外援上門。 輸的最多的女人忍不住打聽,“妹妹看打扮你也是來參加晚宴的?” 溫素不吭聲。 那女人不依不饒,“能來的說到底都是一個圈子的,大家都認識有什么不能說的。” 溫素知道人在牌桌上輸急眼,就像放出心中猛獸,此時不得到滿足是不會放過她的。 但她張張嘴還是沒出聲,她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自己。 女人們相互對了個眼神,換了個人發難,“難道你家哪位不能說?” “是剛才臺子上站的那些人?” 晚宴臺子上的都是省里領導,溫素搖了搖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