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琛今日回的早,傍晚就到了。 溫素沒防備,只做了她一個人的飯,“你吃過了嗎?” 謝琛搖頭。 其實他用過了,只是溫素廚藝好,她對廚房有種熱愛,做東西很專注。 煲個湯,下個面,或者煮點糖水,都有外面廚師做不出來的味道。 謝琛晚餐跟杜建平喝了酒,席間試探來往,吃了不如不吃,胃里像凝著鉛。 溫素轉(zhuǎn)身又進(jìn)廚房,自從上次有了缺肉的尷尬,冰箱里不管謝琛來不來,都常備了各種肉類。 她在廚房里一向有跟溫柔截然不同的灑脫利落,像一只胸有成竹靈巧的小鹿。 “隨便做點吧。” 謝琛倚在廚房門口,她長發(fā)烏黑垂在身后,燈影落在上面凝了一層水光,像絲滑錦緞。 曾經(jīng)京圈里流行一陣黑長直純欲風(fēng),但頭發(fā)保養(yǎng)不易,只有被千嬌萬寵,盡心呵護(hù)的女人,才能留到及腰長度,依舊保持順滑和厚度。 他養(yǎng)她,也不純?nèi)皇翘澵?fù)。 謝琛吐出一口氣,眼底卻更晦澀一片。 溫素回頭,“加一個肉菜,一個素菜?我煮了粥,或者給你煮面?” 謝琛心不在焉應(yīng)了聲,他視線落在溫素耳垂,“聽話了嗎?” 溫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男人皺眉,“取掉了?” 溫素一頓,恍然大悟,她撩開耳邊長發(fā),露出那兩只綠油油泛著油亮的耳墜,“聽話了,沒取。” 蔡韻嫌廚房燈昏暗對眼睛不好,叫人換了。 如今燈光太明亮,沒了以前燈下看美人的曖昧。 她正正站在燈光下,頭發(fā)絲輪廓蒙著光暈,耳間墜飾襯得脖子細(xì)長玲瓏,膚色白膩,有一種古典的乖巧清麗。 謝琛酒意更重,她主動乖巧比被動柔順多了說不清的溫柔蜜意,眉梢間那股輕愁淡去,笑意生動嫵媚。 他不由被動了心,大步上前,掌心扣住她后腦勺,去吻她。 掠過眉心,眼角,再到嘴唇。 力道越來越兇,越來越野。 溫素面色漲了紅,喘到窒息,男人才收了狂,一下下?lián)嶂谋场? 溫素緩過氣,菜也差不多出鍋。 男人主動盛出菜,拉著她在餐桌坐下,溫素目光一直像離不開水的魚粘著他。 落在他臉上,手上,行走間的手臂穩(wěn)穩(wěn)姿態(tài)上,吃飯也沒避開。 謝琛不厭其煩由她盯著。 兩個月前,她還在幸福家園,書房里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情節(jié)她已經(jīng)忘了,但當(dāng)時她忍不住的目光也是這般落在他身上,同樣的不厭其煩。 他是迷人的,又是寬容她到嬌縱。 如今拋開情婦陰影,他迷人的更像毒藥,一點一滴,溫素墮落的肆意。 “謝琛。” “嗯。” 溫素趴在桌邊笑,“謝琛?” 謝琛推開碗筷起身,他用餐速度快而有禮,“嗯。” 溫素跟著進(jìn)廚房,“謝琛。” 她一直都是連名帶姓叫他。初見時還稱謝總是敬畏,后來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也未曾改的更親密。 謝琛早被她叫的催情,碗丟在洗碗機(jī)里,開關(guān)都來不及摁,轉(zhuǎn)身吻住她,“怎么只叫我名字?” 溫素沒掙扎,“……那叫你什么?” 男人捧著她臉細(xì)吻,酒香和煙草味落滿她臉頰,“琛哥?” 這種叫法,是女人們對他最常有的,敬重,又想顯出親昵,最好與眾不同的,成為專屬的特權(quán)。 他以前無可無不可,叫了就答應(yīng)。季淑華也叫過,后來在酒局,跟其他女人撞了一次,第二天她又換回二哥。 謝琛對這種暗戳戳敏感的女人心思看在眼里,不放在心上。 可燈下女人叫他名字多了,他驀然想起這個叫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