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建國被他說的拍桌,“你不用激老子,老子跟定你了。” 撂下一句話,謝建國回房間休息。 酒店整層就他們幾個,一時寂靜下來,呼吸聲一穩一輕,清晰可辨。 落地窗上霓虹輝映一座城,又含著他們兩人的身影,鏡花水月似的一場夢,季淑華心下悸動。 “二哥,出院時醫生開了涂抹外傷的藥,我幫你吧。” 謝琛站起身,“不用。” 季淑華緊走幾步,摟住他胳膊,“二哥,你別跟我客氣,傷口恢復不好,醫生說還會發燒。” 謝琛掰開她手,“我自己來。” 漫漫長夜,即使他映在玻璃上的身影,也偉岸到令人沉迷,季淑華倚近他,玻璃上身影交疊,模糊曖昧到渾然一體。 健碩與秀麗,強悍和靈巧,她從不認為他們不合適,家世,教育,眼界,契合到為彼此而生。 謝琛面無表情拉開距離,“很晚了,休息吧。” 季淑華不放棄,“在醫院我問二哥,對我的感情變沒變。”她哽咽,“我覺得二哥變了,以前你不會對我生分,跟我保持距離。” 謝琛實際不耐聽這些情長怨短的話,他平淡表面下是煩躁,虛握的拳幾次張開,想抽出煙。 跟溫素鬧脾氣時不一樣,她犯倔也是靜的,認定一件事錯誤,她想拆伙,不會含怨帶嗔。 而季淑華跟他很像,手把手教出來的強勢,她足夠驕傲,不承認、也不接受事與愿違。即便結果擺出來,她想軟下身來挽回,也是帶怨的攻擊性,要將錯誤定在他身上,是他變了心,不是她不合適。 同一種性格,可以為友、為伙伴、為親人,但謝琛唯獨沒有心動。 季淑華不得不承認,謝琛無波無瀾的時候最遙遠,深不見底的深淵,捉摸不透的沉暗。 淡淡的,沒有溫度,在他眼中,她與人海叢叢沒有區別,是滄海一粟,激不起他的波瀾。 季淑華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二哥,難道我不美嗎?你看著我,沒有任何欲望嗎?” 她解開前胸衣扣,黑色蕾絲胸衣是聚攏型的,比不上溫素的壯闊,但瘦而有料,比例協調。 她皮膚也白,高門大戶的女人更注重保養,自持滑、彈、軟、綿,溫素這種小城市出身的女人比不了。 她握住男人的手,想主導他來嘗試,男人突然很強硬避開她的手。 “二哥,你們還沒睡啊?” 走廊突然邁進來一個身影,謝征清醒的沒有絲毫睡意,“淑華很熱嗎?” 季淑華已經背對他,手忙腳亂扣扣子,“三哥……” 她聲音急羞蘊怒,“你半夜去洗手間,房間里沒有嗎?” 謝征哂笑,“淑華真不體貼,部隊里呆慣了,我就喜歡外面,不論干什么都有種刑滿釋放的感覺。” 季淑華不喜歡謝三,謝家老大最像他父親謝軍,無畏剛硬,是為部隊天生的軍人性子。 謝琛早年想從政,從謝家剛硬中生出莊重嚴肅,很有禁欲的老干部風。 只有謝征,他無賴紈绔,跳脫圓滑,在滿門莊重里騷氣十足。 “三哥這么不喜歡部隊,退役好了。當初路是自己選的,你……” “淑華,去休息。” 謝三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男人卻變的冷了,眼中深深的晦暗,季淑華看的心慌。 “二哥,我……” “去。” 他神情犀利,絕無僅見,季淑華一霎間臉上血色盡褪,憋紅一雙眼,轉身快步離開。 “別人每天精神煥發,她來昌州后倒像精神病發,還是不甘心啊……” 謝征搖頭,他算是季淑華單戀從頭至尾的見證者。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得寸進尺的手段,曾經謝征都以為她溫水煮青蛙,要成功折下謝琛這朵禁欲之花了。 如今看來,她永遠得不了手。 他們兄弟三人走的路都非理想,而謝琛作為李家攻擊的起因,更是雷點中的雷點。 她了解過去,還是精準踩中,是不在意,還是不理解,不拘是哪一種,都足夠將謝琛推遠。 謝征是真理解謝琛給的理由,兩人確實不合適。 “有事?”謝琛撩眼皮,不咸不淡望門口。 謝征不把他的暗示當回事,不緊不慢在沙發坐下,“謝圣僧,我從要吃你的女妖精手里把你救出來,你就沒點回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