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怎么知道。” 謝琛沒回答,橫臂護著她前進。 溫素腳步被帶的不由主,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煙味混雜的氣息,有酒店沐浴露的輕飄香味,還若有若無一股甜膩的味道。 謝琛感覺她鼻尖在胸口蹭來蹭去,腳步踉踉蹌蹌,干脆抱著她走,“小狗似得,聞什么?” 醫院大廳全是人,溫素掙扎不動,扭頭把臉藏起來,“沒什么。” 她體重輕到,謝琛單臂穩當的綽綽有余,分出一只手拍她臀,“說實話。” 她敏感,能忍耐,心思全裝肚子里,憋著壓著,等到岌岌可危,一崩如山倒。以前她不說,謝琛不會追問,如今卻得問了。 他在意她,小事也是事。 她單薄穿了一件羊絨裙,巴掌拍在上面,跟拍臀肉沒區別,聲音脆響。 路過的人紛顧而至,還有遠處回頭的目光。 溫素臉色漲的通紅,又往男人衣襟里藏了藏,動作窸窣間,起了靜電,長發浮黏他臉頰,絲絲連連的親密。 謝琛眼底漾出柔光,話卻強硬,“必須給出一二三,條理分明闡述你的想法。” 這話行伍氣很重,溫素聽出男人在逗她,卻不期然想到在幸福家園的書房,他也這么強硬逼她,逼她解釋張應慈,逼她坦露骯臟不堪,比對眼下玩笑話,那時強硬的冷血無情。 溫素不想委屈,委屈卻穿越時間,紅了現在眼眶,“謝琛,你混蛋。” 男人腳步一頓,低頭看她,衣襟裹得嚴,她臉藏在里面,陰影里雙頰紅通通,眼皮也紅通通,滾圓的眼眸細細碎碎亮著光,斑斑點點全是委屈。 可憐又可愛。 謝琛被罵也生不起丁點脾氣,心里軟成泥,強捏都捏不起形狀,“哪里混蛋?” 四目相對,溫素氣悶,偏過頭去。 管平身影出現在不遠處,謝琛大步緊走,“給你組織語言的機會,待會上了車,不解釋就懲罰你。” 謝琛這個人,樣貌和氣質嚴肅剛硬,言談一本正經,連玩笑的逗弄話也軟中全硬,眼睛黑亮灼灼,若不含笑意,誰都會誤認為他在訓人。 溫素即使明白,委屈怨氣也疊然而至,“我沒真的欠你八百萬,是你欺負我什么都不懂,知道我不想做情婦,你不解釋還發火摔門。” 她悶氣脹得不停打嗝,是真傷心,“我對季淑華愧疚,對指責我的人不敢抬頭,她們罵我沒好下場,我覺得是我應得的,你明明看在眼里,你全知道,你不喜歡我,又不放我走,我說我是寵物,你還怪我沒有良心。” 她斷斷續續,沉浸在情緒里,聲音也不大,聲調不尖利,吶吶碎碎的,更叫人心疼。 大衣罩了一半音量,管平聽不清,只覺氣氛不太對,車輛啟動后,自覺升起擋板。 謝琛沒放她下來,手臂攬緊她,脫了大衣,“你不用愧疚,能抬得起頭,不會再讓人罵你,也不是你應得的。” 溫素仰頭,針織裙v領松松垮垮露出半個肩膀,謝琛一俯首,自上而下的視覺,溝壑縱覽,深不見底。 他買胸衣時,店員推薦的什么,他買什么,介紹詞沒往心里去,現在豐腴太誘人,一瞬間全想起來。 留住人間性感,彰顯極致妖嬈。 她抽噎一下,顫顫生巍,晃晃悠悠,一種形容不出的急速火焰點燃他。 溫素眼前全是霧,依稀感覺胸口有一縷視線,深入,熱辣,暗潮澎湃,是她從未見過,寸土不生毀天滅地式的欲念 嚇的她一激靈,委屈和話全忘了,抬手擦眼淚,正對上男人沉暗幽深的眼睛。 “謝琛……” 她畏然失色,連滾帶爬掙扎躲遠。 男人寬闊的大掌筋絡,鼓脹的兇狠,拽住她腳踝拖回來,“你不是寵物,沒人會對寵物欲求不滿。” 溫素閃躲著他吻,左搖右擺地,雙腿分開,跪在他兩邊,整個人跪姿后傾。 她天生胯寬,臀肉隔著一層西褲來回廝磨。 謝琛下頜骨緊繃,僅存的理智如同懸崖勒馬,就要一去不回頭。 溫素感受到了,全身繃得發僵,語無倫次,“不是寵物是什么,你不尊重我。” 男人手卡住她腰,寸寸收緊,顯然不打算理會。 溫素在他身上看不到清明,看不到衣冠楚楚的威儀, 衣領扯得大敞,肩胛肌肉賁張,露出一片浮滿汗珠的胸膛,在肌肉壁壘處顆顆滴落,襯得他蜜色皮膚淋漓,野性澎湃。 他沉淪得像一頭撕開文明外衣的野獸,回歸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 “我不要。” 溫素駭的扭身,拍隔板,“管秘書,停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