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這小女人卻不一樣。 只要被她這么輕輕一拽,他的心里就甜絲絲的:“肯定是赫連長君。” 一聽是他,沈婉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就他還算是客人?”她瞪大眼睛,一臉不解的向大反派看去。 在赫連璧君生病前,那家伙每天能往驛站跑好幾次,就差點在這兒安家落戶了。 就算他最近來的次數比較少,可也算不上是客人啊。 謝慕白聞言,性感的唇畔泛起一抹極淡的笑意:“他以前是以師兄的身份過來,不過這次不一樣了。” “黑鷹說,赫連長君剛去見了王七。” 見王七和赫連長君以什么身份來有關系嗎? 沈婉越聽越糊涂。 唉,和聰明人說話真累。 和他相處這段日子,她都不知道燒死多少腦細胞了呢。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抬眼看去,只見赫連長君赫然站在門口。 他赤著上身,露出一身極為結實的肌肉。 強壯有力的后背上還背了一大捆荊棘,鋒利的尖刺把皮膚扎的血淋淋的。 “天啊,你這是做什么?”沈婉一看,嚇的連忙上前替他把荊棘取下。 這混蛋,沒事學人負荊請罪做什么。 再說了,古人背的可是荊條,哪有像他這么傻的,直接砍了幾株帶著野棗的荊棘? 赫連長君咬了咬嘴唇,小聲說:“剛才我向褚衛認罪去了。” 認罪? 一聽這兩個字,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你替她頂罪去了?”她目光一緊,生氣地問。 活了兩世,扶弟魔她倒見過不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扶姐魔呢。 如果不是對這混蛋性子太過了解,沈婉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暗戀赫連璧君了呢。 赫連長君垂下腦袋,一臉失落地說:“可‘褚衛’不信。” 王七人精似的,哪里還會信他這鬼話。 出事時赫連長君在另一條街上干活,想跑過去害人并不現實,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謀殺王七的動機。 不過他很快就猜出,這事可能和赫連璧君有關。 原因很簡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