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婉已非當時那個只知道惹禍的冒失丫頭了,她的身后可是站著老太傅和秦家。 如果她真跟了謝慕白,那么這兩股龐大的勢力豈不是成了那病秧子的了? 況且臨行前狗皇帝已經(jīng)明確提過,他想納沈婉為妃。 這次若不能把人帶回去,狗皇帝那邊怕也是不好交代。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沈婉坐在桌前,目光復雜地盯著手里那杯茶。 “茶涼了,再換一杯吧。”謝慕白接過她手里的茶杯,替她重新沏了一杯。 見兩人都不提襄陽侯一事,素問有些忍不住問:“既然當初買毒藥之人是襄陽侯府的管家,剛才你們?yōu)槭裁床毁|(zhì)問他?” 敢在井水里下毒,難道那混蛋就不怕誤傷了女兒嗎? 如果不是謝慕白在場,當時他就想動手教訓一下那個又矮又丑的老東西了。 “你覺得他會說實話嗎?”謝慕白將茶遞給沈婉,冷冷一笑。 素問有些不解:“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為什么? 關(guān)于這一點,謝慕白和沈婉也百思不得其解。 襄陽侯已經(jīng)和太子劃清界限,公然站在了三皇子陣營。 難道說他壓根不是三皇子的人,其背后另有主子? 或者再大膽點猜測,他根本就沒什么主子,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 想到這兒,謝慕白臉色陡然一變。 見他臉色有異,沈婉也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不會吧? 襄陽侯故意加深三皇子和謝慕白之間的矛盾,他想坐收漁人之利? 可他不是狗皇帝的心腹嗎? 難道他和狗皇帝的什么同窗之誼全是假的,他早就有了想染指皇位的野心? 雖然不愿意相信,但如果襄陽侯的確有這份野心,那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全都能解釋的通了。 “我知道了!”沈婉眼睛突然一亮,立刻說,“我知道赫連長君說的信件在哪里了。” 赫連長君說過,三皇子和番邦右賢王暗中有過書信往來。 可謝慕白派出了無數(shù)暗衛(wèi)調(diào)查,就差把三皇子府邸給掘地三尺了,卻依舊一無所獲。 但如果說有人假冒三皇子的名義和右賢王來往,那信件自然就不會在三皇子手中。 謝慕白也想到了。 他漂亮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舒展開來。 “原來這就叫自投羅網(wǎng)啊!”他雖然在笑,可如墨的眼底卻赫然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霜花。 素問雖聽不懂,但見兩人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