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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塵自我介紹道，隨即便直勾勾地盯著愛麗絲。

    半晌，他才斟酌著開口：“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神，還是人？”

    從愛麗絲方才出場(chǎng)到現(xiàn)在，除了在她出手時(shí)，展現(xiàn)出來的神力。

    其他時(shí)候，寧塵在她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神力氣息。

    仿佛，真就是一個(gè)普通的少女。

    但他清楚地記得，之前在牢里時(shí)，這姑娘親口承認(rèn)了自己神明的身份。

    而最吸引寧塵的一點(diǎn)，則是愛麗絲的記憶。

    桑賈德只不過是個(gè)普通人，如果說愛麗絲是神，那她為什么還能記得這個(gè)凡人哥哥？

    這不合邏輯！

    以凡人之軀成神，受神性影響，會(huì)逐漸失去凡人時(shí)期的一切記憶。

    單柔就是一個(gè)前車之鑒！

    所以，愛麗絲的狀況，讓寧塵非常的感興趣。

    如果能搞清楚她的來歷，說不定就能夠讓單柔恢復(fù)原樣。

    聽到寧塵的問題，愛麗絲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我既是神，又是人類，我是自然女神，但是我同樣也是凡人。”

    寧塵愣了愣，有點(diǎn)費(fèi)解：“什么叫既是神明，又是人類？這兩者難道是能共存的？”

    愛麗絲囁喏了兩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其實(shí)，我也不太清楚......我成為神明，是一件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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