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路曼神色嚴肅起來, “那個狗東西會跟你搶孩子的撫養權嗎?” 許之漾面露悲傷, “這個不好說。關鍵他有和秦蓁蓁的孩子,在我心里,他這個爸爸即便能給孩子父愛也不是完整的。我不能接受。” 路修遠成天和穆拓宇混在一起,對霍庭深后來發生的事比較清楚,他看許之漾誤以為秦蓁蓁把孩子生了下來,他實話實說, “秦蓁蓁的孩子沒生下來,據說被霍庭深強制搞掉了,你消失以后,霍渣男有點幡然醒悟,給你做了衣冠冢辦喪禮,收拾了那對賤母女。 那段日子他頹廢到無暇顧及公司,聽說整日睡在墳頭,后來被姜政帶走的。” 許之漾聽到這些覺得心頭發麻,重逢以來,她沒給過霍庭深說話的機會,一直在冷著。她還以為秦蓁蓁做著霍太太,他們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著。 原來,他已經把秦蓁蓁趕跑了。 原來,他也是有底線的人,他的底線就是老婆孩子死。這種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她不需要。 許之漾苦笑著把杯子里的酒倒進嘴里,喉嚨瞬間暖起來。 路修遠看她情緒有些悶,不再講關于霍庭深的事,這才剛與霍庭深重逢,她需要消化一段時間。 “漾漾,說下你外婆的事吧,我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在海市還有親人,有外婆舅舅?” 許之漾侃侃講起外婆家的事,講這幾年在海市發生的稀奇事。 路修遠倒想起一件事要問問她, “漾漾,最近我聽說秦業成qj未成年女孩被抓進去了,他那個公司群龍無首成了一盤散沙,有不少股東在奪權內戰,到現在都沒個結果,你當時買下秦氏實業那么多股票,這次回來不打算去看看嗎?” 許之漾驚訝到夾起的一筷子肉吧嗒掉回碗里。 她知道秦業成不是個東西,貪小便宜又貪色。可萬萬沒想到他能做出那種禽獸的事,連未成年女孩都敢禍害,他也真下得去手。 “他被抓進去了?” 路修遠點頭, “就是前不久的事,我聽穆拓宇說了幾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