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晚她慌不擇路,只能憑著稀碎的記憶,走走停停的來到昨夜成親時的婚房。 府中的婢女見了她都躲得遠遠的,像是生怕被她點了名一樣。 蘇挽煙也不在意,躡手躡腳的把門開了條縫,她小心謹慎的往門縫里面看去,只見里面被清理得干干凈凈。 昨晚被她刺死的男子現在連尸體都見不到,而桌上的合歡酒卻還擺得好好的。 蘇挽煙將門緩緩打開,輕輕的走了進去,環顧四周,別說尸體,連一點血跡都沒有。 如果余南卿說的是真的,那既然尸體已經被清理,皇帝肯定已經知道了恭親王府的事,可現在都已經過去半天了,卻沒掀起一點動靜。 蘇挽煙突然笑了笑,突然就明白了余南卿說的話。 昨夜那男子進來沒多久,后面就有士兵闖進來捉奸。 恭親王妃在成親之夜與別的男子私通,往小了可以羞辱余南卿御妻不嚴,敗壞恭親王府的門面。 往大說就是恭親王府給皇室蒙羞,給圣上蒙羞,因為這門親事是皇帝定下的。 無論怎么說,都是恭親王府的錯,是大罪還是小罪,全憑皇帝想不想借題發揮把事情鬧得更大。 但現在人被她殺了,狡辯的人沒了,死無對證,她想要怎么辯解都可以。 人是皇帝派來代余南卿拜堂的,查到最后還成了他自己的錯。 所以這件事只能息事寧人,余南卿雖虎落平陽,但好歹為大晉立過赫赫戰功,想要除之后快,就不能落天下人話柄。 蘇挽煙忍不住給自己豎一個大拇指,剛穿過來她就想得頭頭是道,看來自己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只不過她不明白,皇帝為什么會下旨把蘇慕傾賜到恭親王府,遠寧侯被封為侯,嫡千金怎么可能會被賜給一個不受重視的廢人? 難道遠寧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皇帝? 皇宮,御書房。 一個鬢發斑白,身著紅色朝服的大臣跪在御書房中央,朝上位叩拜著。 這便是遠寧侯,今年五十有六,因早年征戰的緣故,臉上已經布滿風霜,但渾濁的眼睛依舊透著一絲敏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