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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蘇挽煙,他揖手垂眸:“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娘娘?!?
司旸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很難受。
昨日他早早就喝不動了,后半場幾乎都是被呂策忠灌著喝的,而更糟糕的是,醉酒后的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發生了什么也一概想不起來。
好在,醒來的時候房中只有他一人,而這里也是恭親王府,倒讓他安心許多。
司旸出現在這里,也讓蘇挽煙好奇:“司旸將軍怎么也來了馥城?”
“娘娘還是喚我司旸便好。”聽到蘇挽煙叫他將軍,他還不太習慣,笑道:“我以悼念長公主為由,提前向太皇太后告了假。”
長公主都死多久了,司旸現在以這個理由告假,一眼就能看出其實真心實意并沒有多少。
不管理由是什么,蘇挽煙還是很感謝他能趕來,垂眸笑了聲:“謝謝?!?
司旸張了張嘴,該說謝謝的應該是他。
但到底沒說出口,就聽蘇挽煙問:“司旸將軍也要回客棧?”
“嗯?!痹诠вH王府醉得不省人事就算了,還睡了整整一天,實在不成體統。
這副樣子在王府多逗留也不好,便想著回客棧休整一番。
其實不止呂策忠跟司旸,府里還有好多醉得不省人事的賓客,其中不乏都是來自馥城的,有些就連余南卿跟蘇挽煙都還不認識,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因為昨夜喝得太晚的緣故,加之呂策忠高興,喝趴了一批又一批,礙于恭親王府的地位,又知這位是朝廷的驍騰大將軍,那來的賓客自然不好拂了面子。
便硬著頭皮陪他喝,這不,一宿的人全醉倒了。
好在這府邸有足夠的廂房供他們休息。
除了這會兒剛醒的呂策忠跟司旸,其余比較早醒來的賓客已經離開王府,還未醒的這會都還在廂房睡著。
對了,聽說蘇禾也醉了,這會也不知道醒了沒?
這么想著,順嘴就問了出口:“蘇禾是與你一起來的?”
司旸笑了笑:“王爺給微臣遞信時,我便給蘇禾也去了信,蘇禾知曉后便動手趕來馥城,說,娘娘的婚禮,他定是要來的?!?
“謝謝你們,有心了?!鼻Ю锾鎏鲒s來,就為了一場婚禮,蘇挽煙由衷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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