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身上的陰寒一散,堂中所有人的神情都松了些。 “當然記得。”蘇挽煙吩咐:“賜座。” 笑辰生伸出二指,捏著明宇抵在脖頸的刀鋒:“好歹是相識一場,刀劍無眼吶。” 明宇擰著眉頭,任由他把長劍拿開,沒的抵抗。 方才從笑辰生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殺氣,方圓之內都能感受到。 既是相識一場,他跟王爺與娘娘又有交情,這番又是為何? 還是說只是他惡作劇? 笑辰生走到席座上,微一撩袍,便緩緩坐了下來。 他拿起桌上的酒壺搖了搖,給自己倒了一杯:“聽說王爺與娘娘近日舉辦了婚禮,怎么沒邀請在下?不然我定備上好禮,慶佳偶天成。” “……”蘇挽煙無語,她哪里知道笑辰生在哪里,怎么邀請? 現(xiàn)在人多,她也不好將這些話說出口。 轉念一想就笑道:“笑公子耳聽八方,既知道我跟王爺補辦姻親卻不來,我也要說道一番才是。” “噢,這還是笑某的不是。” 笑辰生舉起酒杯:“那在下在此,自罰一杯。” 趁著笑辰生仰頭喝酒的空隙,蘇挽煙湊近余南卿:“他怎么回事啊?” “不知。” 余南卿言簡意賅的吐了兩個字。 他要知道就好了。 笑辰生放下酒杯,呂策忠便試探開口:“方才笑公子說起城島一戰(zhàn),老夫便想起來了,娘娘曾說城島中救治傷患的藥,都是您準備的。” 他舉起酒杯:“老夫在此,先謝過笑公子。” 笑辰生笑著,回以美酒。 然而話鋒一轉,呂策忠道:“不知笑公子方才特意提起此事,可是找王爺有事?” 笑辰生依舊笑著,可那笑容已經泛起不善的意味:“呂將軍的意思是,笑某到此討杯酒喝,也不行了?” “哈哈哈哈!”呂策忠大笑,打著哈哈便圓了過去:“怎么會呢,老夫便是好奇才這么一問,以笑公子與王爺?shù)慕磺椋瑒e說一杯酒,就是十杯,一百杯,那也是可以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