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源長見安慈玉主動提及,他笑著謙遜幾句,閑聊著三巡茶水過后,便將話題往傳訊符繪制方面請教,他能聽出安慈玉有意給予指點。 身份不一樣,待遇跟著切實不同了。 安慈玉走到窗邊案桌前,擺出一套符墨、符筆,又拿出五張玉紋符紙。 “你畫一張傳訊符,我?guī)湍闱魄啤!? “感謝,勞煩了。” 徐源長靜神片刻,再持筆沾朱砂墨不疾不徐勾勒繪制。 法力透過符筆尖,若游絲不絕,一氣呵成畫完一張爛熟于胸的傳訊符。 最后一筆結(jié)束,符文氣機貫通,淋漓符墨瞬間干涸。 竟然成了! 安慈玉抿嘴笑道:“徐道友符法熟練,筆畫精通,讓我大開眼界。” 徐源長看看手中符筆,再仔細瞧瞧符墨符紙,恍然明白,嘿嘿笑道:“讓安仙子見笑,是我想得太多太復(fù)雜,請問這支符筆什么價格?”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符墨、符紙皆沒有問題,讓他苦惱了半年的麻煩是符筆。 途中他新?lián)Q過一次品質(zhì)更高的符筆,仍然還是差了。 號稱懂符、懂陣、懂煉丹,啥都懂一點的何述堂,傳授他許多繪符竅門,偏生沒有提及工具方面,二重樓高的何述堂用的當(dāng)然是頂好符筆,也就不存在這些不是問題的問題。 壓根沒有往這方面考慮。 安慈玉伸出纖細食指,笑道:“一百靈幣,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徐源長掏出一百靈幣,買下這支法器符筆,玩笑道:“安仙子你傳我秘冊技法,故意不點破其中小奧秘,讓我一而再的購買符紙符墨練習(xí),是給鋪子拉生意吧。” 為了能畫出傳訊符,他不知浪費了多少昂貴符紙。 安慈玉笑得貝齒淺露,道:“我?guī)煾府?dāng)年也是如此傳授,說‘吃一塹長一智’,印象深刻,一輩子不會忘記,伱應(yīng)當(dāng)感謝才對。” 她搶在前面,將桌上的成符收掉。 徐源長看著笑靨如花的女子,認真道:“實在說不出口這個謝字啊。” 平素清冷的女子忍俊不禁,忙伸手遮掩嘴邊。 徐源長又掏出十枚靈幣,買了十張玉紋符紙。 背著竹箱從銜玉園離去時候,施望塵屁顛顛跟了出來。 “你小子可以啊,能將二重樓的安仙子逗得合不攏嘴,笑得花枝亂顫,其他散修都在傳你小子是不是給安仙子灌了迷魂湯。教哥哥幾手,我請你吃酒。” “天賦異稟,您學(xué)不來的。” “嘿,說你胖還喘上了,你小子還要跟哥哥混呢。” “施老哥,明兒您先上樓,與安仙子單獨拉扯半個時辰閑話,我再教您絕招。” “這……她會趕人,我這臉太老,又薄啊。” 施望塵憋出一句實話,他變幻的許多面孔,非老即丑,很少有英俊小伙,一丑遮百般破綻,別人不忍細看,還是他當(dāng)初學(xué)法時候總結(jié)的心得體會。 “您是有賊心沒賊膽,我這張臉也不出眾,要有迷死人不償命的強大內(nèi)心。” 徐源長隨口胡謅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