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類似的目光,薄延這些年見得多了,根本毫不在意。 見賈嬤嬤啞口無言,他沖著代王一拱手:“王爺,事實(shí)如何,已顯而易見,這賈嬤嬤背了主,定做出有害王府的事,才得了銀子與土地。” 至于跟誰聯(lián)系,從誰得的好處,薄延隱隱查到了一點(diǎn),就中斷了,想必應(yīng)該是京城哪家權(quán)貴收買了賈嬤嬤。 以代王這兩年來的晉升速度,怕是在諸王眼里都是眼中釘,哪個(gè)都可能對代王府下手,收買一二個(gè)人。 “好,好,好!” 站著代王,聽到這里,已臉上浮現(xiàn)出冷笑,看向賈嬤嬤的目光更透著殺意:“王妃待你不薄,你竟然真背主?來人,拿下!” “是!”從外面進(jìn)來兩個(gè)府兵,也不管男女,不管賈嬤嬤是不是王妃跟前得意人兒,直接就將賈嬤嬤按住了,不僅按住,還搜了身。 “王爺,搜出了三百兩銀子和這個(gè)不知名銀器。”一個(gè)府兵搜完,將東西托在盤子里,高舉頭頂,給蘇子籍看。 野道人這時(shí)過來,先拿起銀票掃了一眼,這是鴻盛最大額百兩龍頭銀票,鴻盛錢莊是京城六大錢莊之一,開出的銀票,信用鐵硬,十足承兌,不由笑:“出手真豪爽!” 放下銀票,拿起銀器,本漫不經(jīng)心,只一看,就變色:“這是……沖虛紋!” “沖虛紋?” 蘇子籍對這個(gè)名字陌生,問:“這有何用?” 他看出了,野道人忌憚是拇指大小銀器上的花紋,而不是銀器本身。 野道人眸顯寒芒,一躬身,陰沉沉說著:“主公,這沖虛紋似陣非陣,刻在銀器上,用陰月陰日陰時(shí)出生的母子心血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再輔以幾種材料,進(jìn)行煉制,就可成就一法器。” “依照此法煉制出的法器皆名沖虛,此器沒別的大用,唯對懷孕女子不利,能傷嬰孩。” 這話一落,蘇子籍大怒。 這怒,就算是三分做戲,也有七分是真,早知道賈嬤嬤干出了這等背主的事,已經(jīng)氣過一遍的蘇子籍,此時(shí)聽了野道人的解釋,仍殺意驟生! “對懷孕的母子不利?很好!” 蘇子籍垂眸看著癱倒在地拉都拉不起來的賈嬤嬤,冷笑:“不過一千兩銀子,一百畝土地,就能讓你做出這等狼心狗肺之事……拉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