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據點, 都給了幾個?” “給的都是已經半暴露的據點,絕密的當然不交出去,特別是書肆系統, 乃是我們與讀書人聯系的根本,當然不能給。” 曹易顏聽了很滿意, 是的,當年據點, 一文一武,他沉吟著:“張家, 還能穩住么?” “張家賺了這樣多錢,說沒有心思是假,可有不少把柄在我們手里,每一個都是滅門之罪,他們下不了船。”劉達乃說著。 “辛苦了,都耗到過年了,你休息下。” 這件事敲定, 曹易顏的心情就稍放松一些,但目光落向聽書的羽林衛身上,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現在說書的到處都是。”曹易顏忍不住說:“羽林衛似乎對太孫很是愛戴。” “說書難得有新段子,以前都聽膩了。”劉達乃“哎”了一聲, 有些不以為然:“至于羽林衛,畢竟代王是指揮使,現在又是太孫,做官當兵的自然要奉承。” 這話也有道理,可曹易顏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但有些話,卻不好在這里說了,聽著說書先生又說起龍宮棋局的事,曹易顏回憶著當初與蘇子籍初次交鋒,以及后來所見的星象,心中翻騰著無法壓抑的情緒。 “外面雪下大了!”有人看了一眼酒肆外面,訝然:“這樣大的雪,倒是少見。” 這里雖是下雪的地方,但往年這時下的雪,一般都不會有這么大,才下了沒多久,就已將整個京城鋪成一個白皚皚的世界。 之后接連幾日,都是雪天,好不容易到第四日,雪才停歇下來。 南鑼胡同帽兒巷,余律和方惜的住處,窗緊閉著,但風吹后,窗外樹上的落雪之聲,屋內兩人都能聽得很真切。 方惜趴在窗口,將窗子掀開一條縫望去,見天已有些放晴,照在雪地里煞是好看,不由得嘆:“說起來,這是你在京城過的第二個年了吧?” 余律第一次來京城趕考時沒中,這一次再來,也朝著窗戶的方向望了一眼,感慨:“是啊,這是我第二個在京過的年了,希望這次能中吧。” 說著,就吹了墨,低頭看文章。 他覺得,自上次被太孫提點后,他的學問就大有進步,就連方惜也有了很大進步。 要知道,兩人來時就都已到瓶頸處,這本就是進步大的體現,一般這種情況下,能讓瓶頸稍有突破,就是又一進步。 結果太孫一出馬,他們兩人竟同時突破瓶頸,下筆都仿佛有神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玄妙,讓余律都有些忍不住沉溺其中。 “余兄,方兄,可在否?”就在他們兩個正在感慨這些時,院外有人喊,聽聲音,就知道是張墨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