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己并不摻和爭嫡的事,既不支持諸王,也不支持太孫,對皇上的事也從不陽奉陰違,可以說,在諸多勛貴里,算是十分識時務(wù)了。。 自己能犯了什么事,讓順天府尹親自上門? 見鎮(zhèn)南伯詫異,潭平也不繞彎子,朝著拱了拱手,喚了一聲伯爺,就開門見山問:“您府上可有一個叫弘道的人?有人舉報他參與泄露考題,本官是來拿他回去審問,還請您叫他出來,免得造成誤會。” “什么?弘道,這如何可能?” 鎮(zhèn)安伯想了很多可能,卻唯獨沒想到,潭平竟然是沖著弘道來,更沒想到弘道一個小廝,竟被卷入了春闈泄題的大案! 鎮(zhèn)南伯不由驚怒:“弘道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下人,怎么能知道考題,又如何能泄題?” 這該不會是為了坑自己吧? 若說鎮(zhèn)安伯府里最有能力干出這件事的,也是自己這個鎮(zhèn)安伯,一個小廝,泄了本次貢試的題目,這是開什么玩笑? 谷搬 又冷冷說著:“我府上的確有個名叫弘道的人,但他是府上一個小廝,已經(jīng)病了多天,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潭平其實也不信,若說泄題的人是鎮(zhèn)南伯,還覺得靠譜一些。 一個伺候人的底層小廝,有什么能力去接觸考題,還泄露了考題,摻和這樣的大案? 但既然是線索,就不能置之不理。 潭平再次拱了手,誠懇的說著:“伯爺,您也知道,這次春闈事鬧的很大,已上達天聽。” “這多半是攀咬誣陷,但既有人提了,就必須要帶去審問,為了避免出事反說不清楚,我才自己過來,還請伯爺你能體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能反對不成,再說,這的確是潭平一片善意了,鎮(zhèn)南伯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既是如此,那就讓人將他帶過來。” “去,將弘道帶來,若病得無法走,就多帶兩個人,給他架過來。” “是!”一旁管家立刻應(yīng)著。 世子所住院落的一間廂房,冷冷清清的屋子,仿佛沒有一絲人氣,床榻上蓋著被子,被子下的人卻瑟瑟發(fā)抖,面帶病容。 這人正在做一個夢,夢里的自己,似乎是弘道,又似乎不是弘道。 他很清楚,夢里的自己正是十五歲,也是這么躺在床上,額頭滾燙,身上也很冷,一直在瑟瑟發(fā)抖,嘴里喊著父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