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至于你,來人!”錢圩臉色陰冷,冷冷的說:“將其官服剝去!” “錢大人,下官二十年寒窗……”劉世權哆嗦著嘴唇,懇求看去,自己讀書二十年中個進士不容易,怎么能還沒審, 就直接剝去官服? 不剝去官服,自己還是“犯官”,剝了,就是黎民百姓了,這區別就算是在監獄,也大不一樣。 可才說出這句話, 劉世權自己就止住口, 因他想到剛才王進忠說的那番話, 冷汗就冒了出來。 涉及到大內,不能說了,也不能辯了,自己再反駁再辯解,怕不但沒有用,還有大禍。 只因剛才賤閹王進忠竟當堂攀咬馬順德,還要攀咬馬順德之上,那還有誰?若是順藤抓過去,可是不得了的事! 這事就這樣吧,劉世權臉色蒼白想著,自己死也就罷了,也是定局,不可能再改了, 若再連累家人, 使親族獲罪、自己就是家族的罪人! 想通了這些, 劉世權就不再掙扎。 劉世權不再掙扎,錢圩盯著這個階下囚,反露出一絲溫情,揮手阻止了衙差剝衣,問著:“劉世權,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一切聽侯朝廷發落。”劉世權說完,就沉默不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錢圩感慨的說著,已經無心再細問下去,說實際,審案只是給朝廷一個交代,現在罪魁禍首有了,中間替罪羊也有了,再審下去,也等于給皇帝出難題,更丟朝廷體面。 思索定了,說:“既然知罪,那就還算順服朝廷,去獄中反思罷!” 說著,錢圩一擺手,讓人將其拖下去:“退堂,來人,備車!” 錢圩現在已在順天府坐不住了,這事必須要及時去稟報,將這事的收尾給敲定,絕不能放任此事鬧大! 況且,之前是想不到一個收尾的借口,而現在借口已送上了門,既能對皇上有一個交代,又能對天下讀書人亦有一個交代。 自己定要說服皇上,讓此案就此了結! “去皇宮!”上了牛車,錢圩說著,將車簾放下,往后一靠,嘆了口氣,不由按著太陽穴。 其實一開始,錢圩就先有定論,再尋證據,這事會發展到這里,讓自己覺得意外的就是王進忠這賤閹竟真膽大包天敢說出那樣的話,至于別的,一切都在預料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