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別的不說,道錄司和欽天監,都是有罪。” “要是人人都這樣,那知滿朝文武勛貴,是人是妖?” 錢圩說的滿腹疑惑和憤慨,前朝根本沒有這種事,本朝開國,如日東升,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皇帝卻若有所思,隱隱明白,又是太祖留下的后遺癥。 當下擺了擺手:“這事朕知道了,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繼續說。” “是,這假冒的鎮南伯世子本非我族,其心必異,因此煽風點火,禍亂京城,而被替代之人,一直被假世子帶在身側做小廝,正被之前被收押之人舉報與科舉舞弊的弘道,可見,妖孽是欲借此機會,行逆天之謀!” “而太監王進忠和副考官劉世權,或是陰人,或是心術不正,都被那妖孽所腐化,竟跟著擾亂朝綱,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 谷籘 這些就是隨便編造了,但錢圩說的莊重大方,皇帝也聽的極認真。 “幸皇天庇佑,小廝被檢舉,結果一入公堂,惑心術自解,當下立刻揭穿這事,而揭穿了,在大堂之上,那妖孽還欲興風作亂,出現了火球與雷聲,后被臣喝退。” “不僅僅這樣,王進忠還不悔改,竟敢當堂攀咬,說與內宮馬順德有關,其狀若瘋狗,還欲說大逆之詞,顯然已被妖孽徹底滅了心智,當下被臣給立刻杖斃了,以免他妖言惑眾,迷惑世人!” “臣無旨杖殺內臣,還請皇上降罪!”說著,錢圩就五體投地,一副等候發落的模樣。 旁馬順德,一直豎著耳朵聽著,聽到錢圩提到了王進忠當堂攀咬自己,就是一哆嗦。 他偷偷看向皇帝,發現皇帝面色平靜,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錢圩,說:“錢愛卿,你杖殺這等忤逆不道之婢,又何罪之有?起來吧!” 隨后,又淡淡看向了馬順德,馬順德忙垂眸站立,卻聽皇帝說:“雖此事或是攀咬,不過,未必空穴來風,你是不是真與之有牽連啊?” 噗通! 馬順德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等反應過來時,已接連磕了三四個頭,嗑得腦門都破了皮,鮮血淋漓,還在連連向上磕。 “奴婢怎么敢呢!奴婢怎么敢呢!” 皇帝看都不看,冷聲說著:“就算沒有牽連,至少你也有失查之罪,來人,杖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