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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夜寒一個眼神，趙秘書將資料交給厲天益。

    “這是科技公司的資料，還有厲野做過的企劃書跟目標。厲總，你看看，有不明白的可以聯系我。”

    厲天益接過來：“謝謝。”

    厲天益隨意翻看了幾頁，沒有吭聲。

    趙秘書又道：“厲總，你們先熟悉熟悉環境，員工最近都在休假，你們可以自行聯系。”

    “夜寒，謝謝你。我跟承彥第一次接手公司，一定會盡力去做。”

    說著，厲天益伸出了手。

    厲夜寒跟他握手：“你們忙。”

    厲夜寒帶著趙秘書走出去，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凈手，丟進垃圾桶。

    趙秘書看著這一幕，一點都不驚訝。

    厲先生跟誰握手都是這樣，能不握手的，手臂都不抬一下。

    不得已需要握手，握了手就會擦。

    除了南喬。

    厲夜寒跟南喬握手，自己先送手過去，等待南喬跟他握，握了手還挺開心。

    趙秘書打開車門，厲夜寒坐進去。

    趙秘書又跑去駕駛位，坐了上去。

    “厲先生，您把厲野的公司給了他們，老爺子會不會說您把爛攤子給他們，怪您的決定？”

    厲夜寒微微抬起頭，趙秘書嚇得立刻坐回去，發動車子，假裝自己沒有說過話。

    厲夜寒轉動著一串佛珠，笑意不達眼底。

    “你也知道是爛攤子，既然是爛攤子，誰做不是做。”

    趙秘書恍然大悟：“厲先生，還是您安排的對。厲天益跟厲承彥都沒有做過生意，正好拿爛攤子練手。做的不好，也不會有人說他們。說的好了，老爺子肯定會開心。”

    趙秘書開車，腦子里回蕩著厲夜寒說過的話。

    他要好好學習，跟著厲先生一起把公司做的更大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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