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不相信顧大人吧?”邢明忽然說了一句。 “我聽聞,顧大人執掌青山縣的時間最長?”許元勝突然問了一句。 “不錯。” “顧大人在青山縣五年了,我和陳大人都是后來補的缺。” 邢明蹙眉道,不解許元勝會問這個。 “華府地底下有暗道,通達五大片區,更儲存了總量超過八百桶的猛火油。” “大人們,在青山縣的這些年,可是坐在火爐上的。” 許元勝直言道,至于糧食和軍械他沒有說,那個自己能夠立即消化掉。 “難道顧大人?”邢明臉色一變。 “我可沒有說。”許元勝看了一眼邢明,看他的表現,不像是早就知情,還好不是所有人都是老狐貍。 “算了,就當我沒有來過。” “什么時候開始剿匪,我就直接出城。” 邢明擺了擺手轉身走了,忽然有些意興闌珊,感覺一個個都是藏的太深,和他們玩,太累了。 邢明算是一個地道的武者。 大勝縣尉本身就和其他官員也不一樣,不需要科舉,走的是武舉。 比心眼和那些玩筆桿子的差遠了。 許元勝低下頭繼續忙他的事。 等所有的獎勵和賠償定好銀兩之后,有衙門撥銀。 另外就是許元勝也掏了一部分。 加一起有五千兩。 等人頭交上去之后,還會有一些賞銀。 過了沒有多久,許大彪走了進來。 “口供。” “反復問了幾遍,都沒有答錯。” “提供的各縣和府城的線索,應該是屬實的。” 許大彪遞過去口供。 “屬實不屬實,也問題不大了。” “估計從他被抓,各縣以及府城的邊軍殺手就已經換地方了。” “要不然張方平大人,也不會不多待一會就走。” 許元勝心里明白,唯一有用的口供就是了解一下這個組織的大概信息和對方手里握著的財物。 一一掃過口供。 此人叫趙山河,和那些邊軍殺手不一樣的是,他并非犯了軍規而進入的那個殺手組織。 是因為他的父親,曾經也是邊軍殺手。 算是根子就出在這個組織。 所以才被委以重任。 而他的父親早就死了,只有他一個兒子。 做殺手這個行當,他似是早知道難以善終,并沒有留下子嗣。 所以為了自身,加上知道這次任務失敗回不去了。 也就降了。 一切利己,又了無牽掛,做出投降的決定,也正常。 他交代了這次進入青州府的邊軍殺手,有三支隊伍,共計三百多人。 他負責就是青山縣等周邊六縣。 此次為了殺自己,全部調集進了青山縣。 另外兩支隊伍,他知道的不多。 還有就是那位二先生曾經來過青山縣,和華府有關系,關于暗門之后的通道以及猛火油,就是二先生知會的。 但是沒有證據。 因為唯一的紙條被他吃下去了。 他不敢不吃,二先生是明面上的人物,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哪怕他去指認,也不會影響對方分毫。 因為那個二先生,是西川行省按察使的兒子,是執掌一個行省刑罰和監察的最高人物的兒子。 按察使可以說,是大勝律在西川行省的最高執掌人。 想從律法上絆倒對方,連門都沒有。 “也只有這樣的人。” “才能輕易抹掉一個邊軍老兵的一切痕跡,把其轉化為殺手。” “對方也不敢不從,畢竟執掌刑罰和監察,想要找到那些邊軍殺手的根底,太容易了。” 許元勝搖了搖頭。 西川行省三大巨頭,都指揮使,布政使,按察使。 兵部司的靠山是朝廷和都指揮使。 按察使無疑和邊軍重鎮牽扯不清。 就是不知道,這個主管民政和財政的布政使,是中立,還是偏向于哪一方? “各府,各縣,又是偏向于誰?” “顧忠明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