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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餓了，胃里面空虛得難受。

    蘇沫見他這樣，無奈地接過水果，但她沒吃。

    他也好奇，顧琛要怎么說。

    顧琛眸子都沒抬：“她犯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我逼她的。”

    “你！”傅子浩恨聲道，“蘇黎真是瞎了眼，當初看上你這么個絕情的玩意。”

    顧琛抿抿唇。

    他沒有解釋。

    他知道蘇黎在受苦，也知道他冷眼旁觀的樣子很絕情冷漠。

    可這難道不是蘇黎自己的選擇嗎？

    她為了逃避法律責任，選擇去精神病院。如今覺得苦，想反悔，實在賴不到他和蘇沫的身上。

    至于他自己？

    他選擇站在蘇沫這邊，不管蘇黎，就已經做好別人罵他絕情的準備。

    他不抵賴，也接受這個指責。

    蘇沫竟莫名從他的表情中讀懂這一點，心情莫名有些復雜。

    她收回目光，看向傅子浩：“傅二公子何必說這些廢話？愿賭服輸，你認不認？”

    她拿出兩人打賭時的錄音。

    傅子浩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認。”

    蘇沫滿意地點點頭：“認就好，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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