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那率先發(fā)話的男人,正遺憾得捶胸頓足。 “至于那女人到底是哪門哪戶,可惜方家還不肯透露,我們也不得而知啊。” 蕭夫人渾身抖得如同篩糠,像是快死過去般,好不容易剛要緩一口氣。 這會兒,那男人卻又猥瑣地拍拍桌子:“不過倒也無妨,反正此事已在蔣家堡傳開了,好奇的人多著呢,天天都有去方家旁敲側(cè)擊的,那女子的夫家遲早得被問出來!” 蕭夫人聽了,胃中又開始翻江倒海! 身子受不住地往前一傾,“嗝”的一下,恐懼得差點狂嘔出來。 好在,眾人的目光都被說話之人吸引,沒留意到她的失態(tài)。 只有小糯寶看得真切,忍不住攥住小胖手,難受巴巴的,心里很是為蕭夫人捏了把汗。 不多時,那張桌子上,其他男人們便都接上話茬,說笑得更加放肆了。 “嘖嘖,真是可憐了方老家主,一把年紀(jì)了身上殘著,竟還要被追問年輕時的艷事,這世上的美婦都是穿腸毒,害人不淺啊。” “還美婦呢?被一堆男人玩了四五日的,應(yīng)叫賤人才對,連抹布都不如!也不知她究竟是誰家的,犯下這骯臟丑事,怎還有臉茍活!” “不急不急,待日后問出她姓甚名誰來,到時候自有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這不知檢點的玩意兒。” “哈哈,說的也是,若有那天,我可要親自登門去看那女人,到底生了副怎樣的賤皮囊!” 男人們越說越是大聲,語氣之中,滿是對婦人受辱的興奮,以及對女子失節(jié)的痛恨,好生惡心。 正在點菜的蕭蘭衣,眉間拂上一抹怒色,終于是聽不下去。 “這些個混賬東西!”蕭蘭衣踢開凳子,手上的茶盞差點握碎:“不管那夫人是誰,聽這話都是被那個什么姓方的擄走強迫的,本就是個受害的可憐人,哪來的什么檢點不檢點的。難道男人作惡,也要來怪女人嗎?” 蕭老太太立馬抬眼,欣慰地看著孫子,與此同時,又暗暗握住了蕭夫人的手。 而那些男人們卻都撇嘴,很是不服地駁了回去。 “這位公子,這話可就說岔了,那婦人若是剛被擄走時就自盡,至于被人糟蹋了好幾日?貪生怕死不顧貞潔,這難道不怪她?”其中一個男人斜眼哼哼。 另一個同伴立馬幫腔。 “說的正是,就算是被迫的,事后也應(yīng)一頭撞死,而不是厚著臉皮茍活于世,讓夫家白白受辱。” “沒命是小,失節(jié)事卻大!況且方老家主當(dāng)時不過四十歲,年少血熱一時犯渾也在所難免,要我看,還是這婦人更可惡,怎能欺瞞夫家,就算不自請浸豬籠,也該當(dāng)一輩子的尼姑來洗清罪惡啊。”又一個老學(xué)究模樣的男人,也嘖嘖嘆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