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元恒一怔,虛心請教道:“那主人認(rèn)為,該如何做?” 蘇奕隨口道,“很簡單,無非四個字,殺雞儆猴。殺的雞分量越重,立下的規(guī)矩,就越?jīng)]人敢輕易僭越。” 元恒一呆,明顯有些疑惑。 “對在座那些修行勢力的掌權(quán)者而言,一個個久經(jīng)風(fēng)浪,各懷心思,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蘇奕道,“你且看著,今日的云臺大會,若天煞玄宗的掌教孟靖海壓不住在座這些人,他想要立下的規(guī)矩,必會引來各種爭執(zhí)和抵觸。” 剛說到這,場中一陣騷動。 就見剛抵達(dá)松濤崖坪上的松長鶴,剛一落座,便淡然開口道:“東華劍宗宗主可在?” 一直充當(dāng)迎賓角色的邱天尺臉色微變,連忙上前,稽首見禮,恭敬說道:“前輩有何吩咐?” 松長鶴神色淡漠道:“吩咐不敢當(dāng),我只想問一問,你們東華劍宗的符云瑯,如今在何地?” 此話一出,蘭娑嬌軀發(fā)僵,俏臉驟變。 元恒臉色一沉。 兩天前,在東孚郡城外的大山中,蘇奕曾讓袁爍傳話,告誡五雷靈宗就此收手,便可既往不咎。 若不收手,那么在這云臺大會上,蘇奕便會不客氣。 可看到松長鶴此刻的做法,分明就是不打算收手了! 蘇奕自顧自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似渾然不覺。 “回稟前輩,在得知符云瑯犯下的過錯后,我東華劍宗早已將符云瑯驅(qū)逐山門,山門,他如今在何地,在下……也不甚清楚。” 邱天尺躬身說道,面對松長鶴這等靈道大修士,讓他背脊直冒冷汗,忐忑不已。 松長鶴冷冷道:“丟車保帥的小伎倆罷了,你東華劍宗真以為撇清關(guān)系,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邱天尺內(nèi)心愈發(fā)彷徨,再顧不得其他,扭頭朝遠(yuǎn)處坐席上的蘭娑道:“蘭娑,還不快把你師尊的下落說出來?” 在場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看向蘇奕那邊,神色各異。 他們隱約都看出,松長鶴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將矛頭對準(zhǔn)邱天尺,實則是在做給蘇奕看! 蘭娑悄然攥緊玉手,抿嘴不語,目光則下意識看向蘇奕。 “邱天尺將你師尊驅(qū)逐,你理會他做什么?” 蘇奕淡然開口,“看熱鬧便是,至于你師尊的事情,我自不會袖手旁觀。” 一句話,讓邱天尺登時傻眼,手足無措。 而在座眾人神色都有些異樣。 蘇奕的態(tài)度已表露無遺,根本不關(guān)心邱天尺的死活。 但是,五雷靈宗若要對付云瑯上人,那就是在和他蘇奕作對! 松長鶴自然也聽出話中含義,眉頭微皺,剛要說什么。 一陣豪邁的笑聲在場中響起: “諸位道友今日大駕光臨,讓我天煞玄宗蓬蓽生輝,之前若有照顧不周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伴隨聲音,遠(yuǎn)處走來一個高大中年。 紫袍、羽冠、白玉帶,龍行虎步,威勢懾人。 正是天煞玄宗掌教孟靖海! 一位靈相境存在! 隨著他到來,場中不少大人物皆起身寒暄見禮。 孟靖海面帶笑容,一一進(jìn)行回應(yīng)。 當(dāng)來到蘇奕所坐的案牘前,不等一側(cè)的布凡開口,孟靖海便笑著拱手道: “想來這位便是蘇奕蘇道友了,孟某早聽說過道友過往的傳奇事跡,內(nèi)心欽佩不已,如今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名不虛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