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或許是聽出秦巧巧故意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白月沉默半晌。 她看著秦巧巧欲言又止。 “王妃。” 秦巧巧糾正,“今后喊我皇嫂,畢竟朱文景是當今皇上的皇兄。你如今叫鄭月,不是曾經(jīng)的白月,我那個暗衛(wèi)在就不在了,以后也別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白月自知暴露了真正的目的,低著頭心生忐忑。 秦巧巧起身,“其實你不用特意試探什么,但凡你念點舊情,回去告訴他,我們沒有不臣之心。” “只要不要我們的命,今后我們肯定離這方圣土遠遠的。我們夫妻二人都不喜歡爾虞我詐鉤心斗角的生活,回家種地最為舒適。” 她盯著白月的眼睛,面無表情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執(zhí)著,是每到一個地方就要買些的,不然我心里不踏實。” 想到指使白月來試探的人,只能是當今皇上,秦巧巧不由替朱文景不值。 “自古以來,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于高高在上的人來說,要確保絕對的優(yōu)勢,才能放心酣睡。”秦巧巧沒忍住將事情攤到明面上,“王爺之所以留在京城忙公務(wù),也是想穩(wěn)定朝堂。”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京城不需要王爺增磚添瓦,回去我會轉(zhuǎn)告王爺,讓他不要多管閑事,你們大可以放心。” 說完,她起身走出涼亭,“皇后歇著吧,我先回去了。” 就在這時,涼亭后面的水榭中走出一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人,他雙目炯炯有神,眼里的銳氣勢不可當,跟秦巧巧印象中的江景眉,簡直判若兩人。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更何況這裝還是皇帝的裝。 秦巧巧不太記得曾經(jīng)的江景眉是什么樣子的,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英姿颯爽,劍眉星目,一雙眼睛攻擊性十足。 他像一頭在自己的地盤上,巡視入侵者的雄獅,威壓十足地走向秦巧巧。 “皇嫂剛才的話,是故意說給朕聽的吧,”皇上微微勾唇,“皇嫂果然聰慧,見解獨到,敢說敢罵,朕實在佩服。” 白月退到一旁,腦袋低垂,絲毫不敢僭越。 這一刻,秦巧巧忽然相信,剛才白月說要當她離開皇宮的話是真心的。 她也許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未來,那煙花般的愛情,終將會被淹沒在這沉重肅穆,無盡悲涼的后宮之中。 “你們先去,朕單獨跟皇嫂說幾句話。” 話音落下,白月?lián)鷳n地瞥向秦巧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