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曉鳳“啊”了一聲,試探的問:“……是周祭酒那邊的事煩到你了?還是你暫時還不考慮成親?” 白曉鳳也急啊。 看看大嫂她們婆媳倆,那母慈女孝的樣子,她也想要個兒媳婦想很久了。 她眼下都拿不準,兒子到底是個什么態度了。 總不能再拖幾年吧? 喻永柳又按了按眉心:“……我之前在瓊林宴上喝醉了,不小心輕薄了一位姑娘。當時醉得厲害,忘了人家姑娘的長相,只隱約記得那穿著不像是宮女,應是跟著家中長輩進宮的誥命家的女兒……” 白曉鳳倒吸一口涼氣,沒站穩,顫巍巍的站起來:“啊?怎么一回事……輕薄?柳哥兒,你……” 喻永柳默了默,又忍不住按了按眉心:“……娘,我覺得也沒你想的那么嚴重。” 瓊林宴那會兒,他這個連中六元的新科狀元被灌得有點多,醉得有些難受,找了個空當出來,用了杏杏給準備的醒酒藥丸子。 正在喻永柳閉目養神等藥效起效的時候,他聽見在風吹竹林的沙沙作響中,有道女聲“咦”了一聲,說這里臺階上怎么還坐著個人? 然后喻永柳自是準備起身避讓,對方卻也正好心自他身后想看看他怎么了——兩人恰好就這么撞在了一處,偏生旁邊就是一處有高低差位置的臺階,兩人一下滾了下去。 雖說不高,摔得也不疼,但…… 兩人著地的時候,喻永柳一下子把人家小姑娘壓到了身下。 當時那小姑娘人都傻了,喻永柳雖說醉著,卻也知道這是極失禮的,他都沒看清那小姑娘的臉,趕忙起了身,跟人作揖道了聲“姑娘恕罪”。 結果他彎著腰,冷風一吹,人都因著醒酒藥丸子的效用清醒了幾分,再一抬頭,那姑娘人都不見了,只余風吹竹林的沙沙作響聲。 喻永柳甚至一度懷疑是自己方才醉了,產生了幻覺。 還是后來他回到瓊林宴上,被點位二甲第七名的章楠過來,小聲提醒:“三少爺,你前襟沾上東西了……” 喻永柳這才發現,自己前襟沾染上了一抹女兒家的脂粉。 應是先前滾落的時候,那女孩兒沾染上的。 喻永柳愣忡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來那不是夢,他確實不小心唐突輕薄了一位姑娘。 只是瓊林宴后又是一連三場的謝師宴,喻永柳這會兒睡了一覺,才算是頭腦徹底清明了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