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子杭——” 危雙燕沖了進(jìn)來,淚流滿面,跪在危子杭的床前,“是二姐對不住你。你要怪二姐,二姐也絕無怨懟。” 危子杭躺在床上頭痛得厲害起不來身,聽著危雙燕這動靜也嘆了口氣,虛弱道:“……二姐,你起來,我不怪你?!? 聽得這話,危雙燕驚喜的眼里閃著淚:“子杭,你真的不怪我?……你不原諒二姐也沒事,二姐就在這跪著,直到你原諒二姐。” 危子杭好脾氣的應(yīng),只是虛弱極了:“二姐,我不怪你,沒事的?!? 危雙燕還想再說什么,暨平郡王妃卻突然發(fā)了怒,強(qiáng)壓著滿腔的火氣:“你弟弟剛醒,有什么話,以后再說?!? 她又看向危子杭:“子杭,你好好休息。母妃一會兒再來看你?!? 危子杭虛弱的應(yīng)了一聲,眼神又落在一旁的杏杏身上。 杏杏顯然沒領(lǐng)會到危子杭的意思,她也起了身:“好啦,我也該回府了?!? 橘哥兒上前,同危子杭道:“兄弟,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我先帶妹妹回去了。” 暨平郡王妃趕忙同危子杭道:“對對對,子杭,你昨日受了傷,是鄉(xiāng)君拿藥吊了你的命,救了你。昨天夜里又怕你情況不穩(wěn)定,特特在客院留宿了一夜。這會兒你醒了,鄉(xiāng)君也該回去休息了?!? 危子杭一聽是杏杏救了自己,還陪了自己那么久,那叫一個(gè)感動。他眼中淚光閃爍,覺得疼得不行的腦殼好像也沒那么疼了,心里都甜滋滋的:“嗯……我曉得的,杏杏快回去休息吧?!? 橘哥兒不由得吐槽,他這兄弟真是,眼里只有他妹妹,是半個(gè)字都不提他的! 橘哥兒壓著脾氣,又跟危子杭說了幾句讓他好好養(yǎng)傷的話,落在了后頭。 杏杏跟橘哥兒出去的時(shí)候,就聽到暨平郡王妃站在院子里冷聲訓(xùn)斥危雙燕:“你瞧瞧你方才說的是人話么!你弟弟眼下剛醒過來,頭上還那么大一個(gè)血窟窿,你跟他說什么,就在那跪著,直到他原諒你?!你這不就是逼他原諒你么!” 危雙燕下意識替自己辯駁:“我沒有、我……” 暨平郡王妃強(qiáng)忍怒火:“你看看你弟弟,多心疼你這個(gè)二姐!你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自己反省去吧!” 暨平郡王妃罵完,回頭看見杏杏跟橘哥兒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是過也不是,不過也不是。 她趕緊上前,換了一副模樣,看都不再看危雙燕一眼,笑著送杏杏跟橘哥兒出了府。 等暨平郡王妃回來,危雙燕淚眼婆娑的迎上去:“母妃,我知道錯(cuò)了……” 暨平郡王妃卻根本不理會危雙燕,直接揚(yáng)聲喊嬤嬤:“去把庫房鑰匙取來,我親自去挑選給福綏鄉(xiāng)君的謝禮!” 危雙燕呆立當(dāng)場,哭的不能自已。 她又不是真想害她弟弟,只是失手,而且后面不也承認(rèn)了?她也真心實(shí)意的跟弟弟道了歉,母妃為什么還這樣? 難道,難道真要讓她去死不成! …… 杏杏跟橘哥兒前腳回來沒多久,暨平郡王府的謝禮就一車車的送到了府上。 都是些奇珍異寶,件件拿出來都是了不得的寶貝。 眼下暫代管家的白曉鳳輕車熟路的把這一車車奇珍異寶都登到了杏杏的私庫里。 她取笑道:“我們杏杏這哪里是小富婆,這分明是大財(cái)主。” 杏杏不大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 她還沒跟二嬸嬸說呢,先前她遇到一盤口押狀元的,沒什么人押三哥哥,當(dāng)時(shí)她一氣之下,就把身上帶著的所有銀票都壓了她三哥哥,雖說不多,也就幾千兩,但架不住當(dāng)時(shí)的比例高啊! 足足能贏將近十萬兩銀子! 后來當(dāng)她三哥哥考中狀元后,她去把這將近十萬兩銀子給兌換了出來,四分之一給家里人精心挑選了禮物,四分之一投入到了她的礦山建設(shè)中,四分之一追投給了二哥哥的生意,還有四分之一,杏杏全捐給了善堂。 杏杏眼下的身家,簡直是不可估量! …… 太子妃穆如珺的生辰宴很快要到了。 在朝堂上因著穆如珺遲遲未孕,太子又不肯納良媛良娣的情況下,可以預(yù)想得到,這次的生辰宴肯定不同尋常。 偏生太子還指明這次生辰宴還要大辦,用的銀錢不走內(nèi)務(wù)府,直接走他的私庫。 這消息一出,好些人家都是羨慕極了,更是削尖了腦袋想把女兒往東宮送。 太子這般重情重義,自家女兒要是在太子還未登基時(shí)就跟了太子,等日后太子榮登大寶,那豈不是要一步登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