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聶皇后又好氣又好笑,板著臉叫了危時羽全名:“阿羽,你的規(guī)矩呢!這是給人家福綏郡主準備的,你來了就喝!” 危時羽喝完一抹嘴,頗有些無辜的看向聶皇后:“母后,你也不要太厚此薄彼了啊。我可是您的親兒子啊!” 聶皇后恨鐵不成鋼道:“是啊,多可惜啊,要是可以,我寧可杏杏是我親女兒呢!” 危時羽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沒錯沒錯,我也寧可杏杏是我親女兒。” 他真情實感的感慨,“誰不想有福綏郡主這樣一個可可愛愛的女兒呢!” 聶皇后簡直被這個頑劣的小兒子氣到無語,一巴掌呼在危時羽的后腦勺上:“混賬東西!沒大沒小的!跟杏杏道歉!” 危時羽吐了吐舌頭,不是很誠懇的同杏杏笑嘻嘻的道歉:“……郡主寬宏大量,別同我這混賬東西一般計較。” 聶皇后被氣得不行。 正巧外頭傳來通傳聲,卻是嘉正帝到了。 聶皇后起身,帶著杏杏跟危時羽一并給嘉正帝行禮請安。 嘉正帝見杏杏跟三兒子都在,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他也沒搭理自己兒子,而是先笑瞇瞇的同杏杏道:“杏杏也在?怪不得朕看著皇后今日氣色好得很,原來是杏杏來了。” 言辭之間是半點沒帶上危時羽。 危時羽指著自己鼻子:“父皇,我呢我呢?” 嘉正帝毫不客氣道:“你不把朕與你母后氣病就很好了!” 危時羽:“???” 嘉正帝又罵:“太傅今兒還跟我告你的狀了。太傅一把年紀了,你怎能抓一只鳥放在太傅馬車里?!” 危時羽一臉無辜:“我是看著那只鳥要被凍死了,但那附近只有太傅的馬車里最暖和,只能把那只鳥放到太傅的馬車里暖和暖和。太傅生氣什么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鳥命雖然不如人命,但好歹也能值一級浮屠吧?我這都送了一級浮屠給太傅了,太傅怎么還生氣呢?……主要是兒子也沒想到,太傅都年紀一把了,膽子還那么小,一只被凍暈的小鳥罷了,怎么能把太傅嚇得差點從馬車上摔下去呢?簡直荒謬……” 看著危時羽這振振有詞的樣子,嘉正帝與聶皇后默契的對視一眼,都開始找各自手邊趁手的東西。 不得不說,嘉正帝與聶皇后是真沒把杏杏當(dāng)外人,當(dāng)著杏杏的面,這對至高無上的夫妻,直接給杏杏演了個全武行,把危時羽給揍得滿殿亂竄,鬼哭狼嚎。 要不是笑出來不禮貌,杏杏這會兒都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 憋笑憋的,肚子都有些痛了! 危時羽最后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頭上還沾了一道雞毛——那是聶皇后順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雞毛撣子,揍他的時候留下的。 聶皇后通過揍兒子這項運動,額上微微出了出汗,她坐回榻上,拿帕子輕輕擦著額上的汗:“讓杏杏看笑話了。” 杏杏誠懇搖頭:“沒有的。我家中兄弟多,他們小時候也都淘氣得很,有時候我奶奶與我嬸嬸們也這般,滿院子攆著揍。這些皮猴子,有時候是該打。” 聶皇后見杏杏這樣一本正經(jīng)老氣橫秋的說著“皮猴子該打”這樣的話,頗有些忍俊不禁,笑彎了眉眼。 嘉正帝看著聶皇后笑靨如花,對杏杏也越發(fā)好。 昭陽殿中,時不時的傳來笑聲。 躺在地上喘氣的危時羽:“???” 不是,到底咱們是一家三口還是你們跟杏杏是一家三口啊? …… 五皇子從御花園回到皇子所,四皇子正在那邊讀書。 見五皇子回來,四皇子瞥了五皇子一眼,關(guān)切道:“打從御花園的小太監(jiān)過來說,看到了福綏郡主進宮,你便去了御花園等著偶遇,這也過去兩個時辰了,如何了?” 五皇子不大高興的踢開桌邊的另一把椅子,坐了過去:“原本是挺好的。但……” 他眼眸中陰沉濃郁。 四皇子這一看,就知道五皇子是鎩羽而歸了,他心里嗤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露出幾分關(guān)切來:“怎么?沒成功?……不應(yīng)該啊,五弟,不是我說,你這樣貌也算是姿容俊美,又貴為皇子,福綏郡主見了你,怎么可能不心動?” 五皇子抿了抿唇,這才不高興道:“……不是福綏郡主那邊出了問題。本來我與郡主聊得很好,還一并去了御花園的南墻根處。結(jié)果三皇兄就好像陰魂不散似得,從那邊的狗洞爬了出來!” 四皇子一頓,繼而有些惋惜的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原來是三皇兄攪局。五弟,你輸?shù)囊膊辉H市帜耸悄负蟮粘觯翘右荒竿挠H弟弟。無論是父皇,母后,還是太子大哥,向來都疼愛他……我們不過是普通宮妃所出的皇子,哪里能與三皇兄相比?” 四皇子勸得越是懇切,五皇子臉色就越是難看。 他郁郁的吐出一口氣:“……四皇兄,我不服氣!大家年歲也差不多,三皇兄不過是母后嫡出,除此之外,他的學(xué)問,騎射,一應(yīng)都比不過我。憑什么他整日胡鬧就沒事?就連……” 五皇子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