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護衛首領一指! ——順天府尹簡直是肝膽俱顫! 這還真就指的是三皇子殿下與福綏郡主那邊! 哈?! 烏河郡王妃此時還不知道她即將要面對的什么,只怒視著危時羽與杏杏,怒道:“原來是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我告訴你們!你們膽敢傷害我兒,就等著死在牢里吧!” 烏河郡王妃又急急去催已經麻了的順天府尹:“府尹大人,您趕緊讓人把他們抓起來啊!可千萬別傷了我兒——” 順天府尹已經麻了,是真的不想說話了。 “哦?讓我死在牢里?”危時羽摸了摸下巴,“郡王妃好大的威風啊,好厲害啊!……府尹大人,你要聽這位郡王妃的,讓我死在牢里嗎?” 順天府尹簡直臉都白了,這烏河郡王妃簡直是豬隊友啊! 烏河郡王妃偏生還沒回過味來,只當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在那故意放狠話,狠狠的指著危時羽:“你現在下跪求饒也晚了!趕緊放了我兒子!我還能給你留條全尸!” 順天府尹聽不下去了,直接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三殿下恕罪!福綏郡主恕罪!” 順天府尹身后的官兵們也齊齊跪了下去,呼啦啦跪了一地。 酒樓里看熱鬧的食客們一見順天府尹跪了,人人都傻了,等回過神來,一個個趕忙跪了下去。 只剩下烏河郡王府的人還站著。 倒不是他們膽大包天,實在是,全嚇傻了! ——那些護衛,腿抖如篩糠,臉如白紙,感覺立時就要暈過去了! 最為傻眼的,還是烏河郡王妃—— 在一堆呼啦啦跪著的人群中,她是唯一一個站著的,嘴唇白得跟死人一樣,抖得不行:“你,你說什什什什么?” 順天府尹嘆了口氣,看死人一樣看向烏河郡王妃:“我說,郡王妃,那位小公子,是我們皇后娘娘嫡出的三皇子殿下。他身邊的那位小姐,乃是我們陛下親封的福綏郡主。” 烏河郡王妃眼睛一翻,差點直接暈倒過去。 她堪堪穩住身形,立馬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至此,除了被五花大綁的那登徒子,還有站著的危時羽與杏杏一行人,整個酒樓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 事情還是鬧到了嘉正帝與聶皇后面前。 嘉正帝當時剛在御書房處理完政務,就聽到外面通傳了這事。 聶皇后也急急趕了過來。 順天府尹跪在下頭回稟此事,旁邊跪著的是烏河郡王一家子。 這會兒那登徒子,危倫海,面無人色的跪在最后,臉上兩邊巴掌印腫得老高。 烏河郡王跟烏河郡王妃都跪在一側。 危時羽跟杏杏,以及婁如慧都站在一旁。 聶皇后心疼的摟著杏杏,上下打量著杏杏哪里受傷了沒。 見杏杏完好無損,這才又看向她的小兒子危時羽。 危時羽臉上的青紫這會兒有些彌散,在他白皙的臉上,顯得尤為駭人。 聶皇后看得心疼不已。 她雖說平時沒少揍小兒子,但真見小兒子打架受傷鼻青臉腫的,又如何不難受? 嘉正帝也是如此,冷著一張臉聽順天府尹把事情說完,烏河郡王又膝行過來以頭搶地連連告罪,臉上神情一直冷得很。 聶皇后冷冷道:“也就是說,烏河郡王的好兒子,當街想要調戲福綏郡主,在被本宮的三殿下阻止后,又歹毒的喊來府中護衛想要找回場子?……也就是說,若非本宮的三殿下與福綏郡主足智多謀,先把烏河郡王的兒子捆了當人質,怕是這會兒要吃好大一番苦頭了?” 烏河郡王與烏河郡王妃后背的冷汗都濡濕了一片,然而他們又反駁不得,白著一張臉:“……誤會,都是誤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