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消息同樣把焦玉樓給震得魂飛天外。 “啊?明珠表妹不是姑母親生的?”焦玉樓震驚反問。 焦三舅母一聽,就知道兒子還不知道這事。 母子倆面面相覷,好半晌,焦玉樓這喉嚨才一動,倒是想起今兒見到的福綏郡主來。 “……等下,娘,你說郡主跟圓姐兒生得像,圓姐兒又是祖母說過好多次生得最像姑姑的人,該不會……” 焦玉樓有些驚悚的猜著。 焦三舅母卻搖了搖頭:“哪能呢。福綏郡主是喻家的掌上明珠,再說了,福綏郡主又時(shí)常來信國公府為老夫人請脈,若真是你姑姑的親生女兒,你姑姑又怎么會對人家郡主那般冷淡?她們定然是查過,證明不是了。我也問過你姑姑,你姑姑那意思就是巧合。” 這話在理。 焦玉樓信服的點(diǎn)頭:“還是娘想的透徹?!? 焦三舅母又嘆了口氣:“兒啊,這次來你姑姑這,我本來是想著,一是你跟著夫子日后要在京城住一段時(shí)間,二是看看你與你明珠表妹的事能不能成……” 焦玉樓倒吸一口涼氣:“娘啊,你這是又是哪里話。明珠表妹心氣高得很,哪里看得上我這樣的?我今日陪明珠表妹逛街,偶遇四殿下,明珠表妹對四殿下可比對我要親近許多?!? 焦三舅母一聽卻是怒了。 “她又不是信國公府的千金,憑什么看不起我兒!”焦三舅母對于明珠的心也冷了下來,憤憤道,“真要算起來,我兒可比她高貴許多!她還想攀上四皇子?!” 焦三舅母越想越氣。 焦玉樓卻是處之泰然。 他待于明珠一直是當(dāng)妹妹來看的,沒什么旁的想法,自然也不會像他娘這般生氣。 “好了娘,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思想這些男女之事,”焦玉樓反過來勸焦三舅母,“等我過兩年中了進(jìn)士,到時(shí)候娘再幫我說親,豈不是要比現(xiàn)在能選的有余地的多?” 焦三舅母見兒子這般清醒,也跟著嘆了一聲:“好,就依你?!? 倒是真把跟于明珠結(jié)親的心,徹底放下了。 再說那廂,信國公老夫人讓人把焦氏給叫了過去。 焦氏知道于明珠跟四皇子殿下“關(guān)系不錯(cuò)”后,心情一直很好,到了信國公老夫人那,也一直笑盈盈的:“娘找我?” 信國公老夫人開門見山的問:“我看著明珠身子也大好了,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把明珠遷出府去?” 焦氏臉上血色迅速落了去,嘴唇嚅動了好一會兒。 信國公老夫人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焦氏見信國公老夫人是來真的,她猶豫再三,這才道:“……娘,珠珠眼下與四皇子交情很好。我是想……” 焦氏吞吞吐吐的。 但信國公老夫人卻立馬明白了焦氏的意思,信國公老夫人冷笑一聲,直白的問:“你是想讓明珠去攀四皇子?我且問你,四皇子殿下,知道明珠真正的身世嗎?尋常高門大戶娶一個(gè)血脈不明的都要猶豫再三,你覺得皇室會這般不講究嗎?” 這番話說的焦氏臉上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焦氏咬著唇,掙扎道:“娘,珠珠哪怕不是我們信國公府血脈,我們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完全可以說珠珠是于氏遠(yuǎn)親那抱來的孩子,最起碼,最起碼能給珠珠一個(gè)清白的家世……” 信國公老夫人卻沒有半點(diǎn)動搖:“然后呢?這樣就能抹去明珠真正的身世了嗎?我們信國公府養(yǎng)育她這么多年,人人把當(dāng)她成手中珍寶,沒有一點(diǎn)對不住她吧?她又是如何對府里人的?她大哥現(xiàn)在形如枯槁,每天渾渾噩噩,這其中又有幾分是她的原因?至于旁的,我也不想多說了,只一點(diǎn),我們養(yǎng)育明珠這么多年,問心無愧,沒有半點(diǎn)對不住她就是了?!? 焦氏無言以對。 信國公老夫人看向焦氏的眼神越發(fā)冰冷。 焦氏最后實(shí)在扛不住信國公老夫人的眼神,眼神游移,又不甘心道:“娘,萬一四殿下不介意珠珠的身世呢?我們總要給珠珠一個(gè)機(jī)會……況且我也不是想讓珠珠去攀高枝,只是想讓珠珠嫁個(gè)稱心的好郎君罷了。” 信國公老夫人見焦氏執(zhí)迷不悟,眼里閃過一抹深切的失望。 信國公老夫人不愿再同焦氏廢話,開門見山道:“過兩日就是你親生女兒的生辰,明珠冒用了那生辰這么久,你可曾有一刻想起,你給明珠盛大的慶祝生辰的時(shí)候,你的親生女兒又在如何?” 焦氏猶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的,身子晃了晃,她扶住桌邊,像是在自我辯解,又像是在說服:“……不會的,喻家很疼杏杏,她們肯定也給她過生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