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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有容臉上的笑容僵住，她看了文浩一眼，然后嘆了口氣，坐下了。

    她心情低落地說。

    “我只是想花錢買你的時間，讓你跟我聊聊。”

    “咱們兩個有什么好聊的？”

    “當然有，我心里有太多疑問，只有你能解答。”

    她抬起頭看著文浩，眼里染上了一層霧氣。

    文浩不敢看孟有容的眼睛，別過頭說。

    “我沒有什么好解答的，我賺的是賣身的錢，又不是解答問題的錢，既然咱們說的都不是一個事兒，我把這錢還你。”

    他說著把之前孟有容給他的那些錢一分不少地放到茶幾上，邁開腿就想走。

    就在這時，孟有容突然開口。

    “好啊，賣身是吧，來呀！”

    文浩頓時瞪大眼睛，扭頭一臉不敢置信地問。

    “你說什么？”

    “別裝，你聽見了，你現在去洗澡，我等你。”

    “孟有容，你瘋了吧？你別胡鬧了行嗎？”

    “我沒胡鬧，你快去洗澡，還是你不愿意洗，想直接來？”

    “你怎么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從來沒想過這些話會從你嘴里說出來。”

    “你不是也變了嗎？憑什么我不能變。”

    “我不是那個意思。”

    “所以你不敢，是嗎？”

    在孟有容的逼迫下，文浩攥緊了拳頭。

    片刻之后，他敗下陣來。

    有些頹廢的問。

    “孟有容，你到底想干嘛？”

    “不裝了？我都說了，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幾年發生了什么。”

    “這重要嗎？”

    “重要。”

    又是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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